Echte Liebe True Love

善有时披着恶的外衣行善,恶有时披着善的外衣行恶。

善与恶,光明与黑暗,谁能评判爱。

轻声呼唤 Позови меня тихо(5)

预警:

整个系列算是精灵宝钻+星际迷航+阿瓦隆的迷雾+西部世界+碳变+安德的游戏+超感猎杀+哈利波特+守夜人+异星觉醒的混合AU

时间线前期偏科幻,星际迷航成分居多,逐渐过渡到托尔金的世界,但两个世界总会以各种方式交织在一起。原创角色和同人角色混合在一起,生活在这个名叫阿尔达的海洋行星上。

同人角色的有些设定故意采用了老托废掉的旧文,只是为了说明这个故事的世界并非正统的托尔金世界,而是一个由“魔戒粉”创造的“未来”的世界。里面出现的人物,和书中的同名人物算是平行宇宙的关系,不一定会一致。

主线故事里出场的提理安一代(杨士云/阿纳托尔·杨/白漠)和乌妮(泰拉巫王王后,海瑞米丽拉的雪瑞莲娜郡主)出生在这个巫师宇宙;本篇章的男女主角安东·拉斯托奇金和端木筠是奥力和雅凡娜在巫师宇宙的平行版本。

这篇故事发生在巫师宇宙2320年12月

Ĉiuj amo dediĉita al J.R.R.Tolkien kaj lia mirinda mondo.

Vivu longe kaj prosperu

故事按时间线合集+写作计划(更新中)

上一章:轻声呼唤 Позови меня тихо(4)


眩晕过后,安东发觉自己站在一片荒凉的山丘下,面前是一座石头盖成的典型乔治亚贵族庄园。不等阿纳托尔,安东一脚踏进了进去,正对着他的是一副巨大的黑白人像,周围用白色的鲜花包围着。整个房子里面的人都是巫师打扮,他们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穿着安东,以及随后匆匆追上来的阿纳托尔。

阿纳托尔看到巨幅遗像,怔住了,他一把拉住了安东的外套后襟。

“彼得·塔比奥宁——”他盯着遗像咬着牙。

安东不知道谁是彼得·塔比奥宁,但这张脸和埃德加·福米奇有四分五分相似。

“埃德加·福米奇姑姑的儿子——”阿纳托尔猜出他历史一塌糊涂,“塔-昂东迪尔!”

“哈?”安东傻掉了,统治着泰拉巫国残余势力的魔君塔-昂东迪尔就是遗像上那个人?

“安东?”塔夏穿着一条蕾丝花边的三等黑色丧服,“漠哥儿——

“娜斯晶卡!”安东也不管这是葬礼了,直直朝她冲过来,一把将她抱进怀中,捧着她的脸就亲了好几口。

四周的巫师发出啧啧的声音,安东听不太懂他们在说什么,但骂他“俄国佬”他是听得懂的。但他才不在意他们说什么,他只要塔夏。

“安东……”塔夏身子骨又轻又软,显然是大病初愈还很虚弱,她的一双眼睛湿漉漉的。

“奥莉芙!”一个严厉的女声从楼上直接传下来。

安东抬眼看到了一个看不出真实年龄的女巫,她看起来和娜斯塔西亚·叶菲梅娜差不多年纪,但显然更老。

“你们胆子够大啊,都打上门来了!”女巫会说俄语,“拉斯托奇金!”

听到他的名字,那些巫师更加窃窃私语起来,但他们说的是一种奇怪的语言,安东听不懂他们在嘀咕什么,有点像芬兰语,但又不是芬兰语——安东会说芬兰语,分辨的出来。

女巫的眼神似乎要把安东生吞活剥了:“我们家不欢迎你,快滚!”

“Grandmama——”塔夏央求女巫。

她就是叶卡捷琳娜·瓦西里耶夫娜吗?

安东早就听说塔夏有个厉害的外祖母,在塔夏刚出生的时候就强行将她带到自己身边抚养。塔夏和没和自己的父母建立情感的连接,就失去了接触的机会。

叶卡捷琳娜·瓦西里耶夫娜虽然能教授塔夏魔法,但她解决不了塔夏的孤独——这在安东第一次看到塔夏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

身边跟再多的小跟班,安东也知道他们是因为阿列克谢耶维奇的身份,才主动跟他玩儿。再加上他比那群小孩儿,稍微高壮了那么一点,看起来能保护他们。

新来的塔夏却不主动讨好他,又始终戴着一张没有表情,只露出眼睛的面具——让他好奇面具之下是一张怎样的小脸蛋。

他刁难塔夏,逼她离开孩子们的游乐场,让小跟班用言语驱赶这个戴面具的“怪胎”。开始塔夏像看大傻子一样,根本不搭理他们。安东就想去拉扯她的面具,这时她才嘟哝了一句安东的听不懂的奇怪语言。接着安东就摔了一个狗啃泥,小跟班们都忍不住大笑——他们原以为很强大的安托沙,原来连一个说话柔声柔气的小姑娘都打不过。

安东丢了面子,气得要哭——塔夏却把他拉了起来,解释说是因为自己长得很丑,摘掉面具会吓到人。但没等安东拿住这个“口误”攻击她是“丑八怪”,塔夏就用柔软的小手捧着安东的脸说,你长得真好看,我好想要你这张脸——妈呀,不光安东,所有的小孩儿都吓得嗷嗷四散而逃,生怕她就是鬼故事里的画皮女妖。

安东一边跑,一边回头,却发现塔夏始终像个幽灵跟在他的身后。直到他一口气跑到家门口,她还在后面跟着!

安东吓得蹲在地上嗷嗷哭,却发现塔夏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打开了旁边奥古斯特·德列夫家的门!原来塔夏就是旁边奥古斯特·德列夫的孩子!

继而安东发现她就住在和他阳台对阳台的房间里!

安东在自己的房间玩吉他唱歌,她就推开窗子欣赏,还扔给他花瓶里的花儿。他喊她过来听,她就真的推开了梭拉门,要从阳台上跳过来——吓得安东赶紧出去接她——扑通,她轻盈地落在了安东展开的怀抱里。脱落的面具下,却不是一张骇人的丑脸——远山一样黛眉下,是一双灰色的,灵动的大眼睛,她的脸蛋白得如羊脂玉石,樱桃红的小嘴在微微翕动……他睡在梦里都忘不掉了!

安东舍不得让精巧得像瓷娃娃的她落在地上磕碰了,抱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他们一起唱歌跳舞,扮做婚礼上的新郎新娘……那个暑假一切都梦幻不像真的,安东都记不清楚他们是什么时候越过了界限,他在那期间刚满12岁,稀里糊涂地就干了。他说了一箩筐的情话给塔夏,把自己学过的所有情歌都唱了个遍。他们好像真正的情侣一样,趁着大人们去上班后,翻阳台去偷情。他都不知道他们的年纪不可以这样,直到被继母娜塔莉娅·加夫里诺夫娜发现了。

她闯进他的房间,呵斥等他父亲回来再收拾他,然后她柔声细语地叫塔夏穿好衣服悄悄跟她去医院。

阿列克谢耶维奇提前回了家,当即抽出腰间的军用皮带,就劈头盖脸地打了安东一顿,骂他是流氓,天生的苦役犯,要是奥古斯特·德列夫让警察来抓他,阿列克谢耶维奇绝对不会护着他。

但奥古斯特·德列夫没让警察来抓安东,他也拒绝了阿列克谢耶维奇送给他的好烟好酒,他甚至叫阿列克谢耶维奇不要再打安东了——孩子们只是孤独,是我们大人没给他们正确的引导。

奥古斯特·德列夫好像还说了一些教育方面的话,阿列克谢耶维奇全程都收起脾气赔笑赔礼。可没过多久,阿列克谢耶维奇就又恢复了老办法,只要安东行为稍有偏差,他就还是靠打让他长记性。

直到他终于忍受不了,离家出走,再也不和他父子相称。

“我说过你不许和他来往!他祸害你还不够多吗?”叶卡捷琳娜·瓦西里耶夫娜俯视着安东,“你这么没完没了地纠缠奥莉芙,有意思吗?”

“娜斯晶卡,是我的爱人——”安东和塔夏把十指扣在一起,“谁都不能分开我们!”

“安东……”塔夏对着安东露出了笑容,“你若不弃,我也不离。”

在他们的胳膊和手臂上,出现了缠绕的金线,紧紧地绑着他们扣在一起的手臂上。

“叶卡捷琳娜·瓦西里耶夫娜,”阿纳托尔抱着双臂,“在黄昏界和我的见证下,他们早就订立过誓约——”

“我不允许!”叶卡捷琳娜·瓦西里耶夫娜拍着栏杆,“埃德加·福米奇,我要去中央委员会控告你!”

安东有点没搞明白她为啥要告埃德加·冯·宾根博士,也许是知道她也没办法干涉他们了。

屋里一片哗然,在乱哄哄的声音中,一个年轻的男巫走过来,他说的话安东一句也听不懂。安东看阿纳托尔,阿纳托尔也只是两手一摊。

朱利亚诺憋出了几句俄语,这回安东勉强听懂了:“我不怀疑你的真诚,但今天这样你对待凯瑟琳夫人并不合适——这是她丈夫的葬礼,请你还是回避,找个别的日子来——”

“这位先生,安东可不是不能出现在这里——”阿纳托尔冷笑了一声,“从他祖父那边看,他和彼得·塔比奥宁是六等亲;从他祖母那边算,他们都是塔-芬德拉托和海伦·伍德后代,安东得喊他一声表舅公——”

安东已经被这个亲戚关系弄晕头了,他从未听阿列克谢耶维奇讲过拉斯托奇金家族和泰拉巫王的亲戚关系。那他和塔夏岂不是第6代和第7代表亲了?

“至于我,你们该猜到我是谁了。”阿纳托尔冲凯瑟琳·伍德一笑。

“白家的那个男孩。”凯瑟琳·伍德脸色一沉。

“没错。”

安东从来没见过阿纳托尔出现这种愤恨的表情,他总是比自己理智,也没多少表情,情绪输出全凭他那双长睫毛的眼睛。可现在,阿纳托尔是带着恨意看着彼得·塔比奥宁的遗像,好像随时会朝他吐口水。

漠哥儿——”塔夏和他说起了中国话,安东又是一句也听不懂了。但看表情,她是在很真诚地向他致歉。

阿纳托尔又是一个瞬间变脸,他用温柔的口气和塔夏说了些什么,塔夏瞬间就泪崩了。

阿纳托尔拿手绢把她的眼泪擦掉,又拥抱了她一下,就松开了手。他看向安东:“安东,我们走吧。”

他拿出了埃德加·福米奇给他的那枚戒指,拉住安东的一只手,周围的空间再次扭曲旋转,将他们带回了埃德加·福米奇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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