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hte Liebe True Love

善有时披着恶的外衣行善,恶有时披着善的外衣行恶。

善与恶,光明与黑暗,谁能评判爱。

轻声呼唤 Позови меня тихо(7)

预警:

整个系列算是精灵宝钻+星际迷航+阿瓦隆的迷雾+西部世界+碳变+安德的游戏+超感猎杀+哈利波特+守夜人+异星觉醒的混合AU

时间线前期偏科幻,星际迷航成分居多,逐渐过渡到托尔金的世界,但两个世界总会以各种方式交织在一起。原创角色和同人角色混合在一起,生活在这个名叫阿尔达的海洋行星上。

同人角色的有些设定故意采用了老托废掉的旧文,只是为了说明这个故事的世界并非正统的托尔金世界,而是一个由“魔戒粉”创造的“未来”的世界。里面出现的人物,和书中的同名人物算是平行宇宙的关系,不一定会一致。

主线故事里出场的提理安一代(杨士云/阿纳托尔·杨/白漠)和乌妮(泰拉巫王王后,海瑞米丽拉的雪瑞莲娜郡主)出生在这个巫师宇宙;本篇章的男女主角安东·拉斯托奇金和端木筠是奥力和雅凡娜在巫师宇宙的平行版本。

这篇故事发生在巫师宇宙2321年5月

Ĉiuj amo dediĉita al J.R.R.Tolkien kaj lia mirinda mondo.

Vivu longe kaj prosperu

故事按时间线合集+写作计划(更新中)

上一章:轻声呼唤 Позови меня тихо(6)


“向11点方向旋转3度!对——轻轻的降下来,对——”安东通过无线电指挥着手下士兵合拢空间站外壳的焊接件,“3、2、1、放!”

焊接件的榫卯咔哒一声合拢了,焊工赶紧就过去焊接加固,顿时目光所及是一片电光闪烁。

安东紧绷的神经略微松弛了一点,这时他的航天服提醒他需要返回舱室轮休了,于是他跟副连长示意了一下,就拽着安全绳往节点舱出舱舱门飘去。

这样的军用前哨站,苏维埃政府和火星政府都在边界地区比赛着建设,每一座都用安装了致命的激光武器对着对方的某一座或某几座太空站。安东连队的任务是在这个月底前,完成这座拱卫和平城的军用前哨站的建造。

“连长同志!”安东刚完成加压和脱舱外航天服,通信员就给他发来了通话。

“请讲。”安东拧开隔离门,往指挥舱里飘了几步,就被人工重力给拉到了正常行走的通道上。他已经可以很熟练的摆出“超级英雄式落地”,这只是因为他觉得这样可以减少落地冲击,并不是刻意去逗笑这位女通信员。

“西蒙诺夫将军要和您通话!”

“公事还是私事?”如果是私事,安东会拒绝和阿列克谢耶维奇说一句话。

“公事。”

“接过来!”安东走回自己的舱室,躺在睡眠舱里打开了视频通话器,“哈喽,维克多·阿列克谢耶维奇——”

“安东!”阿列克谢耶维奇并没有穿正装,通话背景看也不是办公室——确实,要塞的司令员怎么可能直接和一个小连长通工作电话?

“说说你的退伍报告是什么情况?”

“我生活在你的阴影里已经够久了,我要追求自己的生活——”安东顺手摸过藏在床头柜里的伏特加,差一点就一口闷了,突然想到他还在执勤,不能喝酒,就改成闻了闻。

“我不希望你继续摧毁自己的人生!”阿列克谢耶维奇忧虑且哀伤,“你可以和我谈一谈的——毕竟我是过来人。”

安东对他这忽然而至的父爱感到不痛快:“您就算了吧!”

安东其实对母亲伊琳娜·弗拉基米诺夫娜没多少印象了,但他始终记得她在那艘被阿列克谢耶维奇下令轰碎的外星战舰上。那股恨意随着他的年岁增长就更浓了,使得他最终在18岁那年彻底与阿列克谢耶维奇断绝了关系,他也不要用加夫里洛夫娜的姓氏,而是用回了祖父的姓氏拉斯托奇金,尽管这个姓氏在苏维埃有那么一点政治不正确。

“你不再是个孩子了,安东。”阿列克谢耶维奇难得没立即被他气得七窍生烟,“你应该了解我们这个家族的复杂性——”

安东刚想掐断通讯,阿列克谢耶维奇抢着说:“婚姻大事不是一时的激情,你得考虑长远的稳定——”

安东一愣,他的感情生活怎么引起这位满脑子国家大事的要塞司令注意的?

阿列克谢耶维奇变得吞吞吐吐:“他者,他们与我们凡人不同,当我们迅速地衰老,走向命定的终结,他们可能还是我们第一次见到的那副模样……”

安东被他的话刺痛,这也是叶菲梅娜在赶他出门时说过的话——她喜爱那个单纯干净的少年,而不是一个已经变得油腻的男人。

尽管安东当时只长大了2岁,可他却迅速失去了女巫的爱情。

“您想说什么,我已经失去塔夏。”安东想着的是塔夏·德列娃,那个英姿勃发的上尉,那个面色苍白的女魔法师。

“年轻的女孩,平凡的女孩,你应该试着和她们交往,而不是每天愁眉苦脸地等着女巫回心转意——”阿列克谢耶维奇皱着眉头,“娜斯塔西亚·叶菲梅娜已经够老了——”

安东瞪了一下眼睛,阿列克谢耶维奇把“塔夏”想当然理解为叶菲梅娜,他轻笑了一下:“您这样的自然说得轻巧,那种长久的爱情显然不属于您。”

“我对不起伊琳娜,我也没照顾好你。”阿列克谢耶维奇严肃的脸上露出些许柔情,“这都不是你的错,安东,你不必折磨自己——”

“您去做您的大英雄吧!”安东紧紧捏着酒瓶子,“您那么忙,不需要你来管我爱着谁!”

他立即切断了通讯,自己在床上大口喘着气,生怕阿列克谢耶维奇看出别的端倪。

他翻个身,摸出加在床侧的塔夏的一张小画像。那是他费了一番功夫,愣是找了一个画家按照他记忆画出来的肖像——塔夏是易容师,据说每个人复原出她的样貌都不一样。阿纳托尔说他所知道塔夏还精通一种傀儡密术,能利用栩栩如生的傀儡作为她的分身行动。

见鬼,他竟然只能记得自己爱人的部分样子!

他随手打开了视频,想看点什么打发时间——是首中国风的音乐视频,安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下载到站点的视频库里的,为了保密,他们是不上公共网络的——所以这首歌应该是内部演绎拍摄的。


(大漠沙如雪)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

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


安东打了个激灵,这个声音!他赶紧把视频拖到眼前——随即镜头一转,是阿纳托尔!他一身汉服——安东不懂形制,只知道那是一种中国人古代服饰。


“月光映照的夜,

数着阴晴圆缺,

变成沙化成雪……”


和他搭档的女子也是一身同样的汉服衣裙,画着浓艳的妆容,额头上贴着金箔做的莲花。镜头没有给特写,很快就转开了,朝向了阿纳托尔。


“梦回沙场凛冽,

等着一声令下,

披金甲点热血!”


阿纳托尔戴着一个黑色的纱网做的帽子,衣服是一种圆领的袍子,敞着开的翻领,露着左半肩膀里的半臂圆领衫,而且他还斜挎着一把中阮,边唱边伴奏。


“一夜一夜一夜,

又一夜一夜一夜。


大漠——

沙如雪,

燕山——

月似钩。

何当——

金络脑,

快走踏清秋。


月光映照的夜,

数着阴晴圆缺,

变成沙化成雪。


梦回沙场凛冽,

等着一声令下,

披金甲点热血。


一夜一夜一夜,

又一夜一夜一夜。


大漠沙如雪,

燕山月似钩。

何当金络脑,

快走踏清秋。


又是一夜一夜一夜……”


安东注意到这像是一个特别的晚会,全场横幅标语纯是中国字,参加的人也都一口流利的中国话——他只能看智能字幕翻译。

他们演完,主持人,一个蒙古打扮的姑娘就上去拦住阿纳托尔采访。

“好美,好美的一首歌,”姑娘头饰垂下红色的流苏盖住了她后半个脑袋,仅仅露出一张满月似的脸庞,“这似乎来自一首唐诗?”

“是的,李贺的《马诗二十三首》的第五篇。”阿纳托尔悄悄多瞥了那姑娘一眼,“是写诗人渴望投笔从戎、削平藩镇、为国建功的热切愿望。”

“这也是您的愿望吗?”姑娘接着问。

“这是当年我父亲的愿望,他给我起名白漠,就是来自‘大漠沙如雪’。”阿纳托尔提起了他的烈士父亲,安东看到镜头扫过的人都肃然起敬的神情,“他说他相信没有过不去的坎坷,没有实现不了的理想——”

“好!”台下一片叫好之声。

“同胞们,朋友们,请你们延续烈士的意志,”阿纳托尔继续说道,“请相信我们的目标远在星辰大海!”

“让我们再次为他们的表演鼓掌——”蒙古姑娘的目光和镜头都快速地掠过了阿纳托尔的搭档,直接切走了。

整个视频里都只有她的远景,近景全和采访全给了阿纳托尔——这个感觉!安东忽然意识到,那就是塔夏!虽然面容打扮就像个陌生人,但她是个易容师,本来就面目随心所变。他又把视频反复放了好几遍,听着他俩熟悉又陌生的歌声,安东总算是睡着了。

“连长同志!”通讯员急切地通过无线电呼叫他。

“讲!”安东迅速从休息室里出来。

“发现不明飞行物接近,初步判断是——”她瞪大了眼睛,“是一艘登记在内卫的飞船,请求与我们驳接。”

她的脸色不好看,内卫突然上门一般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放心,我亲自审查过,我们的连队里可没有坏分子——”安东对她开了个玩笑,“通过申请。”

小小的飞船便与节点舱很快进行了自动对接,几分钟后船上了人就登上了指挥舱。

她的“超级英雄登陆”才是标准的姿势,安东看着她整理了一下头上的蓝色军帽,那金色的盾与剑即便在太空中也闪闪发光。

“拉斯托奇金连长,我奉命前来对前哨的安保进行检查。”塔夏比从前还要英姿飒爽几分,黑色的平头短发夺走了她最后一点女人的柔美。她携带的武器既有手枪,也有匕首和魔杖。

“娜斯晶卡……”安东望着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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