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hte Liebe True Love

善有时披着恶的外衣行善,恶有时披着善的外衣行恶。

善与恶,光明与黑暗,谁能评判爱。

轻声呼唤 Позови меня тихо(17)

预警:

整个系列算是精灵宝钻+星际迷航+阿瓦隆的迷雾+西部世界+碳变+安德的游戏+超感猎杀+哈利波特+守夜人+异星觉醒的混合AU

时间线前期偏科幻,星际迷航成分居多,逐渐过渡到托尔金的世界,但两个世界总会以各种方式交织在一起。原创角色和同人角色混合在一起,生活在这个名叫阿尔达的海洋行星上。

同人角色的有些设定故意采用了老托废掉的旧文,只是为了说明这个故事的世界并非正统的托尔金世界,而是一个由“魔戒粉”创造的“未来”的世界。里面出现的人物,和书中的同名人物算是平行宇宙的关系,不一定会一致。

主线故事里出场的提理安一代(杨士云/阿纳托尔·杨/白漠)和乌妮(泰拉巫王王后,海瑞米丽拉的雪瑞莲娜郡主)出生在这个巫师宇宙;本篇章的男女主角安东·拉斯托奇金和端木筠是奥力和雅凡娜在巫师宇宙的平行版本。

这篇故事发生在巫师宇宙2323年11月

Ĉiuj amo dediĉita al J.R.R.Tolkien kaj lia mirinda mondo.

Vivu longe kaj prosperu

故事按时间线合集+写作计划(更新中)

上一章:轻声呼唤 Позови меня тихо(16)


安东看了看四周,并无其他人盯梢。他迅速把车停进了一个小巷的入口,他没有下车,乌兰图雅推开车门,悄悄走进了一间女士用品商店。

安东再次发动车子去赴安斯奇瑞大公的午饭之约,他警惕地张望着四周,他最害怕的不是海瑞米拉的士兵,而是莫梅吉尔和他手下的鬼武士。尽管现在莫梅吉尔和大部分鬼武士跟随舰队的前锋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去前线厮杀了。安东仍旧觉得,他们像秃鹫一样在他的头顶上盘旋,不停地尝试撕碎他的保护层。

安东不安地摸着手腕上的护身符,格鲁乌和契卡是两个不同的机关,他不知道双方之间的情报有多少交流,塔夏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他最害怕的就是失去塔夏,但这种不安他又必须快速丢掉——他现在要忘记塔夏,忘记他们的山盟海誓。个人的幸福只能放在胜利之后,现在的任务他必须集中精神应对。

“这个克拉拉,的确如她所说,是个被清洗的将军的女儿——”安东切着牛排,但他很清楚,乌兰图雅只是一对牧场工人的女儿,真正的克拉拉·铁木若娃是她的一个同事,在攻城战中被炸死了,“我说服了她为我们工作——我的建议是,用她去钓游击队,让他们以为可以利用她作为在我们之中的眼线。”

“她要是真给游击队做眼线呢?”安斯奇瑞很快就想到这一层了。

“您放心,在她眼里我是个酗酒又好色的软骨头,再说,她想活,那些出在净化营里不来的姑娘是什么下场,她很清楚。”安东又倒了一杯来自法国的高档红葡萄酒。

“你真是陛下的好圣孙。”安斯奇瑞咂咂嘴,“不仅脸像,骨子里更是继承了他的狠劲……”

“瞧您说的,米都该吃我的醋了——”安东模仿着托米尼克三世的笑容。

安斯奇瑞大公抖了一下:“那个小冻猫子,诸神保佑,他先生出个继承人再说吧——连男人都做不了,怎么统领帝国!你是赫瑞敏忒的孙子,南方人会拥戴你——”

“打住,这话不能再乱说了,叔公。”安东一方面要他不再提起这些危险的话题,一方面又用更亲昵的称呼拉近两人的关系。

“我今生最后悔就是没有抢在托米尼克前面娶了赫瑞敏忒——”安斯奇瑞大公很感触地握着安东手,“害了她,真的害了她一生——”

想起外祖母真正的经历,安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还是对老大公露出温柔地眼神:“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当安东回到到那间商店接人,乌兰图雅已经出来了,她坐了进来,安东立即又开动车。

电机的轻微震动,伴着乌兰图雅因为第一次接头而紧张得发白的脸颊。

“他们相信你了吗?”安东一边打开音响大声放音乐,一边凑过去问她。

乌兰图雅点了点头,但突然哭了起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安东的心也揪起来。

“吉洪·涅斯梅亚诺夫就是游击队推举的队长,他很快就相信了我。”乌兰图雅擦了擦眼镜,“他告诉我一个消息,我想也得告诉你——”

安东把车开进了郊野公园,在芦苇荡旁边停了下来。

“你走了之后……”乌兰图雅详细给他讲了起来。

安东被俘“投敌”的事情传开之后,阿纳托尔因为和他关系密切且拒绝相信他会叛变,于是被从科学院调出到了一艘实验飞船赫柏号上当星舰工程师,随后塔夏也被派到赫柏号当政委。不久之前,赫柏号在前往搜救一艘沉船之后就失踪了,据分析他们是被泰拉的鬼武士军团袭击了,中了某种空间魔法。

“涅斯梅亚诺夫同志说,他最后听到的消息这种空间魔法可能把他们困在了某种异空间内了,如果不能冲出来,他们就会困死在其中。”

“苏卡不列!”安东拍了一下方向盘。

“您能去证实一下——”

“不行,这明显的圈套。”安东摸着手腕上护身符,“我不能去打听——”

“我们怎么办?”

“要相信他们能找到回家的路——”安东再次发动车,驶出了郊野公园,“我们不能冲动,要活着等待,死去很容易但对我们的事业没有任何好处。”

“您提供的信息吉洪收下了,他说他们会想办法给烈士们收尸,他们会让敌人知道他们所谓的震慑对我们无效。”乌兰图雅搓了搓她紧张得发僵的手,“他还要向阿尔连同志致意,如果有机会他想见见你——”

安东握住她冰冷的手,替她温暖双手:“下次你告诉他,以后会有机会相见的,但不是现在。”


Мне кажется порою, что солдаты,

有时候我总觉得那些军人,

С кровавых не пришедшие полей,

没有归来,从流血的战场,

Не в землю нашу полегли когда-то,

他们并不是埋在我们的大地,

А превратились в белых журавлей.

他们已变成白鹤飞翔。

Они до сей поры с времен тех дальних

他们从遥远战争年代飞来,

Летят и подают нам голоса.

把声声叫唤送来耳旁。

Не потому ль так часто и печально

因为这样,我们才常常仰望,

Мы замолкаем, глядя в небеса?

默默地思念,望着远方。


Летит, летит по небу клин усталый,

疲倦的鹤群飞呀飞在天上,

Летит в тумане на исходе дня,

飞翔在黄昏,暮霭苍茫,

И в том строю есть промежуток малый,

在那队列中有个小小空档,

Быть может, это место для меня.

也许是为我留的地方。


Настанет день, и с журавлиной стаей

总会有一天我将随着鹤群,

Я поплыву в такой же сизой мгле,

也飞翔在这黄昏时光。

Из-под небес по-птичьи окликая

我在云端像鹤群一样长鸣,

Всех вас, кого оставил на земле.

呼唤你们,那往事不能忘。


吉洪·涅斯梅亚诺夫用哀婉的声音为守卫和平城牺牲的烈士们致以悼词,他说游击队已经将烈士们的遗体收集,埋藏在城中一个秘密位置,并继续对侵略者发出警告。但音频的背景音乐却是用的安东唱的Журавли(鹤群)的录音,不知是不是吉洪的某种恶趣味的讽刺。


“这是一座被阿尔连守卫的城市,我们依旧在战斗!”


安斯奇瑞大公关上了网络音频,转过身看着整个会议室里坐着的大大小小军官:“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被严密看守的尸体,是怎么被他们盗走的呢?”

“这您应该第一个怀疑他——”米塞都德伸手就指着安东,“他最有动机做这事儿!”

“他就是再曝尸一年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我还想等着抓到他的姘头,两个人一起挂在那里让我好好欣赏——”安东用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没底线的话。

“莉迪亚呢?”安斯奇瑞大公也有点怀疑他的祖母。

“我不知道她会干什么,”安东打了个酒嗝摊开手,“别看她好像很伤心,但她是个罗曼诺娃姐妹,生不出大魔法师可是她们的耻辱——”

塔-伊西铎阴仄仄地看着安东:“真可惜啊,拉斯托奇金大法师居然只有无用的麻瓜后代。”

“正是没用的麻瓜,打败了巫王——”安东撑着桌子嘲讽他,塔-伊西铎想打人,被安东躲开了,“嘁,没了魔法,你连打架都不如麻瓜。”

“呵,你大概还没听到消息吧?”塔-伊西铎用他原来魔杖做成的手杖指着安东,“那艘飞船已经飞去了世界的尽头,他们会被困死在里面,一点一点饿死——”

“她是我的!你谁敢动她我要谁偿命!”安东装作因为酒精而情绪激动起来。

“你就是个脆弱的酒蒙子,对她而言你只是个工具!”塔-伊西铎继续刺激安东,“莉迪亚从她肚子里生生扯出你的小孽种,一把就捏碎在祭坛里——”

安东一声怒吼,把酒杯砸向塔-伊西铎,给他开了瓢,两个人又一阵王八拳乱捶后被人拉开了。

“都送回家去清醒!”安斯奇瑞大公敲了敲拐杖。

几个侍从连忙过来,把安东架起来往外面走。

“我要弄死你——”安东发着酒疯般乱喊。

“安东·维克多诺维奇——”乌兰图雅帮着司机把他从车上扶下来,“您这是怎么了?”

“大人在会议上喝醉了——”司机眼里这是他的得宠的情妇,“和巫王发生了一点冲突——”

“这叫一点冲突?”乌兰图雅解开他的衣领,露出他已经淤青的肋骨,“出去,赶快去宫外打听着,一旦有不利于大人的事情,赶紧回来报信!”

“是。”司机退了出去。

司机的脚步声离远了,安东瞬间清醒了,他去拿出一瓶瘀伤药,对着瘀伤的地方轻轻抹起来。

“你不是让我不要冲动行事吗?”乌兰图雅一把抢过药替他涂抹起来,“怎么自己到不遵守——”

“我失控了,当时真想打死他——”安东轻轻嘶了一声,“我要检讨——”

安东一方面高兴的父亲和其他的烈士们得以安葬,不用在曝尸在和平城入城处,像卫星一样围着城市的外壳不停转动。但另一方面想到塔夏,他不能想到她,思念会像黑夜吞没他的心智,分散他的注意力。可他走在钢丝上,稍微不留神,就会带着许多一起落入深渊。

“你们的感情真好啊!”乌兰图雅感叹道。

“怎么?托利亚对你不好吗?”安东只是知道战前他们在恋爱,但并不清楚其中的程度,况且他们分别了一年。

“我不清楚他对我的感情是否真挚——”乌兰图雅低下了头,“他就像天上的月亮,明亮却没有温度,见面的时候他一直都在看书,心思好像根本不在我这里——”

“呃,怎么说呢,托利亚这人吧……”安东想着措辞,他不想被乌兰图雅误解为替阿纳托尔辩解,也不想让她以为在说他的坏话,“什么都挺好,绝对是个正人君子,但就是慢热吧,我也是和他做了两年的室友才逐渐友好起来——他开始那个嫌弃我呀……”

安东挤眉弄眼地模仿阿纳托尔当时特别嫌弃他的神情,逗得乌兰图雅咯咯直笑。

砰得一声,他卧室的落地玻璃窗被一射击了一枪。

安东和乌兰图雅立即趴在了地上。

随后屋外传来了乒铃乓啷一阵交火声,几分钟后,海瑞米丽拉的侍卫才进屋向他通报,是游击队发动了一次暗杀行动。

“这房子是不能住了!”安东大吵大嚷,“我要搬家!”

他假模假样地把城市蓝图弄出来翻看:“我要搬到这里去住,你们去把这一块的扫荡干净!”

侍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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