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hte Liebe True Love

善有时披着恶的外衣行善,恶有时披着善的外衣行恶。

善与恶,光明与黑暗,谁能评判爱。

轻声呼唤 Позови меня тихо(22)

预警:

整个系列算是精灵宝钻+星际迷航+阿瓦隆的迷雾+西部世界+碳变+安德的游戏+超感猎杀+哈利波特+守夜人+异星觉醒的混合AU

时间线前期偏科幻,星际迷航成分居多,逐渐过渡到托尔金的世界,但两个世界总会以各种方式交织在一起。原创角色和同人角色混合在一起,生活在这个名叫阿尔达的海洋行星上。

同人角色的有些设定故意采用了老托废掉的旧文,只是为了说明这个故事的世界并非正统的托尔金世界,而是一个由“魔戒粉”创造的“未来”的世界。里面出现的人物,和书中的同名人物算是平行宇宙的关系,不一定会一致。

主线故事里出场的提理安一代(杨士云/阿纳托尔·杨/白漠)和乌妮(泰拉巫王王后,海瑞米丽拉的雪瑞莲娜郡主)出生在这个巫师宇宙;本篇章的男女主角安东·拉斯托奇金和端木筠是奥力和雅凡娜在巫师宇宙的平行版本,不是主线故事里的那位。

这篇故事发生在巫师宇宙2324年2月。

Ĉiuj amo dediĉita al J.R.R.Tolkien kaj lia mirinda mondo.

Vivu longe kaj prosperu

故事按时间线合集+写作计划(更新中)

上一章:轻声呼唤 Позови меня тихо(21)


塔夏手中捧着一个精美的首饰盒子,里面装着一种黑色的晶石做成的一套首饰。

“托利亚做的,”塔夏不用自己的手去碰,“他说这每一颗都是一枚小炸弹——里面装着一些危险的粉末,只要投掷就能炸开。他说这个东西能近距离,大规模杀伤附近的所有人。他管这叫‘脏弹’——”

“怎个‘脏’法?”安东是有执照的爆破手,在部队没少摆弄过爆炸品,可这种奇怪的炸弹装置,超过了他在学校以及一线见过的所有爆炸技术。

“我也不知道——”塔夏盖上了首饰盒的盖子,安东发现这个盒子竟然是铅做的——倒不是铅盒子有什么稀奇,而是这个盒子外壳的厚度,使得一个首饰盒失去了轻巧和美观。

“他想让我把这个献给王后?”安东只见过雪瑞莲娜带繁重的金首饰,这套首饰一点也不精致,“托利亚好歹找个真正的首饰匠人打造呀,他对自己的手艺也太自信了吧!”

塔夏没说什么,只是顺手就把首饰盒放进了安东的公文箱。

安东从背后抱住塔夏:“我好想你——”

塔夏按着他的手,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

安东所有积累的思念,都化作无尽的爱意。但缠绵之后,塔夏并没有快乐起来。

“我弄疼你了吗?”安东觉得是不是自己因心急所以太粗鲁了,她才哭个不停。

塔夏却什么都不说,只是抱着他哭。

安东看了一眼手表上时间,他已经出来有一会儿了,再拖一会儿就怕惹人怀疑了。

“我得走了,纳斯秋莎。”安东抚摸塔夏的后背,“下次见面的地点在XX街的XXXX号——时间还是死信箱投递……”

他又吻了吻她,迅速地拿起箱子离去了。

自从见面,塔夏就给了他一种异样的感觉,他们分开的时候,塔夏还那么活泼,人也精神得很。可这次重逢,她变了很多,身心上的变化安东都可以感知到,他很想知道那艘飞船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现在他们很难见上一面,见面也得谈工作——即是敌人败相已露,他们依然残忍嗜血,战场上的失利使得他们将怒火转移到了占领区的居民身上,和平城里每天都会新增一些平民伤亡。

原本塔夏只用现身,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好让游击队有时间转移平民,但吉沙一死,地下抵抗组织和游击队所有的工作都得塔夏去领导。

安东真想扒掉这身黑皮,亲自去游击队帮忙——可他这张脸,这个名字已经臭掉了——安东·拉斯托奇金,一个叛徒,弑父、杀继母、杀友,人人得而诛之的黑乌鸦,没人会相信他就是传说中的“阿尔连”。

安东把阿纳托尔制作的首饰炸弹从盒子里取了出来,从继母的收藏中挑选了一个银质的首饰盒——只能这样了,安东觉得十分愧对妹妹妮奈尔,他几乎夺走了她的一切,现在连母亲的遗物也不能留给她了。可妮奈尔,塔夏说即便所有的人都在咒骂安东,只有她坚持相信安东是个好人。


“Слышу голос из прекрасного далёка,

有个声音来自最美好的远处,

Голос утренний в серебряной росе,

它在黎明时分含着晨露。

Слышу голос, и манящая дорога

绚丽灿烂的前景令人心驰神往,

Кружит голову, как в детстве карусель.

我像儿时一样雀跃欢呼。

Прекрасное далёко, не будь ко мне жестоко,

啊,最美好的前途!可不要对我冷酷,

Не будь ко мне жестоко, жестоко не будь.

可不要对我冷酷,不要冷酷!

От чистого истока в прекрасное далёко,

我就从零点起步,向最美好的前途,

В прекрасное далёко я начинаю путь.

向最美好的前途,哪怕是漫长的路……”


安东泪流满面,那时十一岁的他抱着四岁小妹妹,一起坐在屏幕前等着儿童剧开播。妮奈尔那样乖巧,依恋着他这个大哥哥,吵着让他把儿童剧的主题曲再唱给她听。


“Слышу голос из прекрасного далёка,

有个声音来自最美好的远处,

Он зовёт меня в волшебные края,

它在召唤我去奇妙国土。

Слышу голос, голос спрашивает строго -

我听见那声音向我严正发问。

А сегодня что для завтра сделал я.

我为明天尽些什么义务?

Прекрасное далёко, не будь ко мне жестоко,

啊,最美好的前途!可不要对我冷酷,

Не будь ко мне жестоко, жестоко не будь.

可不要对我冷酷,不要冷酷!

От чистого истока в прекрасное далёко,

我就从零点起步,向最美好的前途,

В прекрасное далёко я начинаю путь.

向最美好的前途,哪怕是漫长的路。”


再唱这首《最美好的前途》,对象和心境都已经大不一样了。

雪瑞莲娜听不懂他在唱什么,但还是带着欣赏的微笑。


“Я клянусь, что стану чище и добрее,

我发誓要变得格外善良纯朴,

И в беде не брошу друга никогда,

誓和朋友分挑患难幸福。

Слышу голос, и спешу на зов скорее

我要飞快飞快朝那声音奔去,

По дороге, на которой нет следа.

踏上人们没有走过的路。

Прекрасное далёко, не будь ко мне жестоко,

啊,最美好的前途!可不要对我冷酷,

Не будь ко мне жестоко, жестоко не будь.

可不要对我冷酷,不要冷酷!

От чистого истока в прекрасное далёко,

我就从零点起步,向最美好的前途,

В прекрасное далёко я начинаю путь.

向最美好的前途,哪怕是漫长的路。

Прекрасное далёко, не будь ко мне жестоко,

啊,最美好的前途!可不要对我冷酷,

Не будь ко мне жестоко, жестоко не будь.

可不要对我冷酷,不要冷酷!

От чистого истока в прекрасное далёко,

我就从零点起步,向最美好的前途,

В прекрасное далёко я начинаю путь.

向最美好的前途,哪怕是漫长的路。”


雪瑞莲娜拿手绢给安东擦掉了眼泪:“表哥,你为什么哭了?”

“对不起,对不起——”安东连声道歉,“我只是想起了我的妹妹。”

“哦,是那个女人生的?”雪瑞莲娜知道他亲手毙掉了娜塔莉娅·加夫里诺夫娜,“她不像她的母亲那样讨厌吧?”

“她不漂亮,带着一副圆眼镜,有点微胖。”安东挠了挠头,“但是很有主见,她认定的事情我劝不了——”

“你是说她给伊斯拉凡未婚生子的事情吧?”雪瑞莲娜点了一支香烟,惬意地吸了一口。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安东知道他们什么都知道,因为这是军情局事先就利用的一个情况——故意让他们通过娜斯塔西亚·叶菲梅娜,知道了妮奈尔怀了伊斯拉凡的孩子,而安东非常生气,不惜要叶菲梅娜动用黑魔法打胎。

“你的事儿,祖父一向很注意——”雪瑞莲娜敲敲烟灰,“米塞都德很嫉妒你,祖父对他就苛刻很多——”

“是吗?”安东并不觉得托米尼克三世到处收集他的信息,是一种宠爱,更多是因为不能把他这个血脉,控制在自己手上的焦虑吧!

“你生得俊俏,或者说你最像祖父吧——”雪瑞莲娜勾着安东的脖子,与他一同起舞。

“对啦,我有一个礼物送给你——”安东指了一下侍从手里捧着的银质首饰盒,“一条黑曜石项链!”

“黑曜石?就是火山玻璃吗?”雪瑞莲娜咯咯笑了,“你知道我有多少金银钻石吗?”

“所以送那些首饰你恐怕也不会戴了吧?”安东打开盒盖给她看,“这种古朴的造型,很适合你换个打扮风格。”

“这是条鱼吗?”雪瑞莲娜拎起项链,仔细看着项链上最大的那个坠子。

“确实是条鱼。”

安东心里不免打鼓,他知道的骂人话里就有“伏尔加河的鱼”——说人是无脑骚货。可托利亚未必是这个意思,他总说他的祖宗来自远东地区,是渔猎民族,鱼在他们那里是吉祥的物件。

雪瑞莲娜想也没想,就撩起了一头银发:“帮我带上——”

“好嘞!”安东笑着替她扣好扣子。

雪瑞莲娜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夹在了自己的脖颈间摩擦——一双猫眼充满着渴望地看着他。

安东把手抽了回来,假装不懂她的心思:“我喝多了,对不起——”

“你老婆跟别人生了个孩子,你不知道吗?”雪瑞莲娜恼怒地说了出来,“那孩子都2、3岁了!”

安东一愣,他和塔夏结婚才2年,走的时候她没有怀孕,怎么会有这个年纪的孩子?

“你最好的朋友,”雪瑞莲娜捏着项链,“承认那是他的孩子——”

托利亚?安东记得他在端木桂蟾的葬礼上出现过,之后就调去了安东不能知道的部门工作。他的女朋友乌兰图雅都不清楚他在干什么工作!直到去年11月他们从游击队那得到赫伯号迷航去年8月出现迷航事故消息——就算他们在安东执行任务之后,就睡上了也不可能生出那么大的孩子!

除非时间——时空一体,安东想起自己的学过的物理,当你试图折叠空间的时候,时间也会出现折叠。

“伊西铎很紧张——”雪瑞莲娜低声告诉安东,“我偷听到了你祖母、莫梅吉尔和他的对话——貌似伊西铎的这位舅舅,一夜之间成了超级的光明力量,大魔法师——连‘钢铁的埃德加’,也对他俯首称臣!”

“他们确实应该害怕——”安东又灌了自己一杯酒,“我的托利亚的眼里揉不得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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