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hte Liebe True Love

善有时披着恶的外衣行善,恶有时披着善的外衣行恶。

善与恶,光明与黑暗,谁能评判爱。

光明王 Lord of light(8)

预警:

这个系列故事算是精灵宝钻+星际迷航+阿瓦隆的迷雾+西部世界+碳变+安德的游戏+超感猎杀+哈利波特+守夜人+异星觉醒的混合AU

时间线前期采用其他故事的背景设定,逐渐过渡到托尔金的世界,但多个世界总会以各种方式交织在一起。原创角色和同人角色混合在一起,生活在这个名叫阿尔达的海洋行星上。

同人角色的有些设定故意采用了老托废掉的旧文,只是为了说明这个故事的世界并非正统的托尔金世界,而是一个由“魔戒粉”创造的“未来”的世界。有些人物在不同的故事里有不一样的名字,和原著中的同名人物算是平行宇宙的关系,传记不一定会一致。

本篇故事发生在双树1200至第一纪元509年间。

主角是乌列·维京,又名卡拉维尼。他是正史中被称为勾斯魔格的妖怪。

Ĉiuj amo dediĉita al J.R.R.Tolkien kaj lia mirinda mondo.

Vivu longe kaj prosperu

故事按时间线合集+写作计划(更新中)

上一章:光明王 Lord of light(7)


1299


维丽瓦娜站在舞台中央一展歌喉,唱着一首抒情歌曲。今年的秋日庆典,连瓦娜也要登台表演她最擅长的歌剧选段了。

卡拉维尼斜倚靠在入场口的一根道具柱子上,从舞台望向乐池,只能看到指挥曼威手里扬起的一根小木棒。

今天带妆彩排,瓦娜穿上了一套白色带羽毛的晚礼服,据说她演唱的这首歌是爱努一族非常著名的音乐篇章。

“卡拉!”玛卡劳瑞扬了扬手里的中提琴,示意他跟自己走。

玛卡劳瑞几乎天天粘着碧姨和布兰,在他们的指点下渐渐明白了如何演奏中提琴。他从完全只会锯粗木头,到今天已经可以作为他们小乐团的成员了。

卡拉维尼不会演奏乐器,只是跟着他们玩,通过他的耳朵来给他们提意见,有时候跟着他们的音乐自由地跳跳舞。

今年临近报节目的那天,奥力的手下库茹莫,搬来了一个需要他站着才能拉响的倍低音大提琴,或者他们经常简称的“贝斯”。

库茹莫的突然加入,卡拉维尼即惊奇又不惊奇——惊奇他怎么这个时候才加入,而不是惊奇他会加入他们的小团体。

他这几年,经常能遇到库茹莫,还是在那些奇怪的时间段碰上的——卡拉维尼虽然没有结婚,但他也不是傻子,看得懂那些关系。加上妮莎没少给他透露布兰那些风流情史,先是她嫂子瓦娜,又是阿瑞恩、迈荣双胞胎……库茹莫如何和他分分合合吵得尽人皆知——妮莎无提起布兰曾经向曼威控告过伊尔牟下药什么的,只是由于他在伴侣问题上一贯的劣迹,曼威并没有听信他指控,反而还惩罚了欧玛让他给伊尔牟道歉。

“那小子就哭哭啼啼跑去中土,找他的老姐姐安慰——”妮莎管碧姨叫老姐姐。

卡拉维尼知道妮莎比碧姨至少年长5岁!只是以和她联姻更有利可图,说服了托卡斯放弃碧姨娶了她。

碧姨也没和他们夫妻计较这些,反倒是他们夫妻防碧姨防得紧——一个担心碧姨抢回老公,一个害怕碧姨到父亲曼威那里说他的坏话。

小乐团排练了几组乐曲,据说都是爱努大乐章里找到的片段——卡拉维尼听见碧姨管那几个片段其中之一叫Vivaldi Storm

布兰好像非常喜欢这一段,演奏时他拉得飞起。音乐充满了力量,就可惜他们的四重奏来演奏这个曲子似乎过于稀疏了。

“你觉得怎么样?”玛卡劳瑞只能持弓空擦擦,似乎不怎么过瘾。

“感觉不够细密,不像是大暴雨——”卡拉维尼如实说道。

碧姨皱了一下眉头:“看来得现场弄出点声光电效果……好了,我们排练下一曲。”

其他三人点了点头,他们就开始了另外一首四重奏,这个是他们新加入的一曲。

The Phantom of the Opera: Overture。”碧姨琴弓一挥。

第一个拉响声音的是玛卡劳瑞,他因为可以独奏一段而有些紧张——毕竟和这些练了不知道多久的老手们相比,他才学了几年而已。

旋律一响起,卡拉维尼就听出这曲子竟然就是瓦娜刚才的唱段,乐曲的主旋律由大提琴演奏。

布兰的琴声与瓦娜的歌声不太一样,十分幽怨而鬼魅,沉郁又激动。卡拉维尼察觉出有什么东西藏在他的心里,通过这支曲子外化而出。

玛卡劳瑞的中提琴,在拉高音域带来华丽技巧的小提琴,与主奏音乐旋律的大提琴间,穿插出类似人声的部分。

“有进步,卡纳芬威。”碧姨没有说别的,她翻了一下谱子,“下一曲。”

接下来的又是一首以布兰的大提琴为主奏乐器的曲子(《The Trooper (Overture)》),他们四个人先是一本正经地拉着一首曲子,拉着拉着,只见布兰似乎随手打了个响指,原木的大提琴突然就只剩琴弦和框架了,声音也由和谐变得有些刺耳失真,曲子也自然地换了一首。

这首曲子带着一股子躁动,失真的大提琴声音加剧了听众的躁动感。

库茹莫和玛卡劳瑞拉着碰擦擦之类的声音给他伴奏,尤其是大贝斯的声音中自带一种鼓声似的音效。中间碧翠丝也拉了一小段独奏和他交相辉映,高亢而尖锐的失真小提琴声,让听众更想摇头晃脑。

自不和谐的音乐声中,布兰突然放声唱道:

The Trooper

“你可以带走我的生命,但我也可以带走你的,

你射来箭雨,但我的长枪会穿过你的胸膛。

所以当你等待着下一轮的攻击,

你最好守住阵线,绝不后退。


号角吹响,冲锋开始,

但这将是一场没有胜者的战斗。

辛辣的烟尘弥漫,战马沉重喘息,

我已经抱定必死的决心!


哦——!哦——!


战马挥汗如雨,带着恐惧向前狂奔,

箭雨发出野兽的嚎叫,

我们杀进敌人阵中。

战友们在惨烈的苦痛中陨落,

我们跨过遍地尸骸,

而敌人又一次射来箭雨。

我们如此靠近胜利,但又如此之远,

我们不会活到下一场战斗!


哦——!哦——!


敌我双方近在咫尺,

目光都可以交错在一起,

他射出箭矢,我听到了啸音。

我从战马跌落于地,

仰卧凝视天空,

身体渐渐麻木,口干舌燥。

一滴眼泪滑落眼角,

我发出临终的长叹。


哦——!哦——!”


歌词中的意象也许是对精灵降生时,那场征讨米尔寇的众神之战的描述。卡拉维尼这样推测,他想其他精灵听了也会那样想。

“这歌的名字是什么?”卡拉维尼问道,“如此金属铿锵!”

“《骑兵》,就是重金属摇滚。”布兰回答道,他用布和松香擦了擦琴弓,“前面一段是《威廉·退尔序曲》,这是一部歌剧,讲述的是一位英雄领导乡亲反抗异族统治者的故事。”

“异族统治?”卡拉维尼觉察出他话里有话,要说阿门洲不就是由爱努统治,而精灵是他们带到此地的客人,主动服侍着爱努。

“那些发生过的,仍在不停发生。”碧姨看着玛卡劳瑞莞尔一笑,“今天就到这里了,明天再接着练吧。”

玛卡劳瑞点点头,把中提放回琴盒。卡拉维尼赶紧上前,和他一起离开维利玛,朝提力安城而去。

“你觉得伊尔玛瑞和布兰在说什么?”玛卡劳瑞压低了声音问他,“什么,发生过?”

“我哪儿知道?”卡拉维尼觉得他总是想太多了,“这些爱努说话不就是经常这样,神神叨叨,好像说我们听得懂的话,他们就不像是爱努了。”

玛卡劳瑞眉头仍旧不展:“我实在是太愚钝了……”

“怎么这样讲?”卡拉维尼把手臂搁在了他的肩膀上,“我觉得你很聪明啊——”

“耳朵和眼神我的确没有什么毛病!可我缺乏智慧,看得不够深远。”玛卡劳瑞感叹道,“我很多事情都帮不了父亲!可母亲仍旧批评我不够明智不够坚强——”

卡拉维尼知道一些芬威家族的秘密,芬威有两位妻子,造成了他有两个地位相差不多的长子。

虽然,按年龄费雅纳罗居长,理应作为父王芬威的接班人,但他的母亲弥瑞尔已死,妻子的家族又不过是一介平民,缺少像诺罗芬威身后有“高贵”的母族和妻族支持。

诺多精灵内部有着非常详细的等级,费雅纳罗的母亲和妻子都是平民,让他天生就缺少了诺罗芬威的“高贵”。他又是个热爱手工艺和钻研知识的“怪坯子”,火爆的脾气经常得罪其他精灵,没有大弟诺罗芬威会拉拢民心。现在两兄弟的臣属从数量上就看出了差距,围着费雅纳罗的多是工匠、手艺人,而骑士和地主多半围着诺罗芬威——在家族政治这一块生理上的长子,究竟是逊色于社会认定的贵子了。

加上那些掌握着话语权的文人多半都是三王子阿拉芬维的朋友——茵迪丝的两个儿子一旦联合起来,从政治势力和所谓“民意”上,费雅纳罗明显就输了。

玛卡劳瑞是次子又生性敏感,总能比他的父兄提前预感到不幸的降临。可就像他母亲奈丹妮尔所说,他不够意志坚定,有时候虽然能想出一些主意,但只要他的父兄甚至弟弟们出言反对,他就自觉地缩回去了。

虽然不想说出来,但卡拉维尼也能看得出他的软弱,优柔寡断不适合一个领兵打仗的领主将军,早晚要害了他!

“你们家的烂事啊——”卡拉维尼叹了口气,“你就不会为自己考虑一下吗?不要事事都听你爹、你哥的呀!万一他们把你带坑里去呢?”

“是火坑我也得跟着跳,”玛卡劳瑞低垂着脑袋,“谁叫我是费雅纳罗之子呢。”

几天之后的丰收祭,诸神从未如此正经地云集。他们按着地位的高低依次走入维利玛的席位,坐席越靠近审判之环,地位越高,反而那些坐在后排高处的爱努,地位最低,仪式上只能充当背景板。

布兰走在妮莎之后,埃昂威之前,接着就是碧姨,跟他们隔了好远才是库茹莫,他大约走在队伍的中间,那些没有名字的爱努则最后才能入场。

唱诗班的凡雅精灵各个吊着嗓子唱着空灵飘渺的圣歌。凡雅埃伦弥瑞背着长度夸张的双颈鲁特琴和他的乐队一起,坐在一旁演奏曲子伴奏。

卡拉维尼好奇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怪不得大家推举他是阿门洲精灵中第一的音乐家,单论这复杂精巧的独奏技巧,玛卡劳瑞确实略逊一筹。

但卡拉觉得脱离这种神圣的唱诗音乐,玛卡劳瑞更擅长写个人的抒情诗歌,谱写演唱抒情音乐。只是出于维护神权的需要,明明各有所长的两个精灵,就必须分出高低。凡雅埃伦弥瑞就必须是第一名以表现维拉对音乐创作方向的引领。

可大家也都知道,语言之主欧玛·阿米洛更喜欢玛卡劳瑞,亲自赐福了这个年轻的诺多诗人和音乐家。

丰收祭才艺展示之前,曼威照例要有一番讲话,今年他在高台上讲了一些兄友弟恭之类道德教化,诸神的表情也都很奇怪——难道是芬威家族内部日渐明显的兄弟之争也传到了他们的耳朵里吗?

“今年你不跳一曲吗?”埃雅玟惊讶地发现他今年没有排节目,而是和他们坐在了一起。她已经怀孕了,过完年可能就要生育第一个孩子了。

“妮莎崴了脚。”卡拉维尼对她和阿拉芬维解释道,“我也难得休息一次,好好当个观众!”

阿拉芬维给他挪出了一个座位:“大哥,我听说你和欧玛、伊尔玛瑞很熟络,还把卡诺介绍给他们组建乐队?”

“嗯,是这么回事。”卡拉维尼瞥了一眼已落座舞台中央的碧姨他们。

今年连许久不露面的乌欧牟及他的迈雅萨尔玛、欧西和乌妮都来了。

“你是怎么认识的伊尔玛瑞的?这几百年来据说她就没露过几次面。”阿拉芬维好奇地打量着碧姨,“我母亲在瓦尔妲身边服侍许久,从未见过她。”

“也许她早就现身过,只是你们认不出来罢了。”卡拉维尼知道碧姨在中土的化身并非女子,而是一个叫做墨威的精灵男子形象,被精灵们叫做阿瓦瑞的墨威。

“唉,爱努是如此神秘莫测。”阿拉芬维敬叹道,“他们掌握着那么多知识,只是透露给我们一点,我们就得思索许久才能明白。”

“他们的很多知识,”卡拉维尼脱口而出,“直接告诉我们是违法的。”

阿拉芬维侧过脸,好像对他的说法很不理解。

“昆迪有知觉、有自己的文化,”卡拉维尼把布兰说过的话复述给阿拉芬维,“将超出昆迪自身能力和智慧的知识,提前授予昆迪,是对昆迪文明毁灭性的打击,必将带来灾祸。”

“这话说得像个阿瓦瑞。”芬威突然从他们身后发话道,“这是群鸦之主讲给众昆迪,吸引他们成为阿瓦瑞的言论!”

“欧玛的观点也没有什么错,我们难道非得信了什么就不能改吗?”卡拉维尼觉得芬威有点听不进去其他观点,只愿意沿着他所相信的一条道走到黑,难道偶尔反思一下自己,改变观点有什么问题吗?

“卡拉,不要再和那位群鸦之主来往,这是我对你的忠告。”芬威忧心忡忡地说,“黑色的羽翼,只能带来黑色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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