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hte Liebe True Love

善有时披着恶的外衣行善,恶有时披着善的外衣行恶。

善与恶,光明与黑暗,谁能评判爱。

长夜将至 Nightfall in Ondolindë (6)

预警:

整个系列算是精灵宝钻+星际迷航+阿瓦隆的迷雾+西部世界+碳变+安德的游戏+超感猎杀+哈利波特+守夜人+异星觉醒的混合AU

时间线前期偏科幻,星际迷航成分居多,逐渐过渡到托尔金的世界,但两个世界总会以各种方式交织在一起。原创角色和同人角色混合在一起,生活在这个名叫阿尔达的海洋行星上。

同人角色的有些设定故意采用了老托废掉的旧文,只是为了说明这个故事的世界并非正统的托尔金世界,而是一个由“魔戒粉”创造的“未来”的世界。里面出现的人物,和书中的同名人物算是平行宇宙的关系,不一定会一致。

本篇故事发生在第一纪元 472 年至511 年间。

Ĉiuj amo dediĉita al J.R.R.Tolkien kaj lia mirinda mondo.

Vivu longe kaj prosperu

故事按时间线合集+写作计划(更新中)

上一章:长夜将至 Nightfall in Ondolindë (5)


6.魔力月光(Magia Lunlumo)


伊缀尔光洁的双足在刚多林由完美洁白的石板铺就的广场上灵动地跳跃,舞动出绝美的精灵姿态。

阿加莎把吉他的面板当做小鼓敲击演奏,伊缀尔就跟着鼓点旋转得更快了。

图奥和他的随从沃隆威也出现在了附近。看到伊缀尔的舞姿,图奥便怔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迈格林带着几个手下匆匆而过,他们全副漆黑的皮甲,还用面甲遮挡面部——多少有点大家都是无名氏。但通过眼睛,阿加莎还是一眼认出了阿尔玛仁安。

阿尔玛仁安也对她眨了眨眼睛。

看到她们,迈格林停下了脚步,凑过来观看伊缀尔舞蹈。但伊缀尔故意地,通过一个轻盈地跳跃,从他面前躲开了,并且正好跳到了看呆的图奥面前。

伊缀尔和侍女们摆出了最后的亮相动作,围观的众精灵大声鼓掌喝彩。

图奥在精灵们的注视下,撩起伊缀尔的金发,把一支红玫瑰别在了她的耳后。

“公主——”图奥面色微红,“您的舞蹈实在如……”

他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似的。

“妮莎……”沃隆威从旁轻声提醒。

“哦,对!您的舞姿如维丽妮莎般美妙,让我忘却了尘世的烦恼。”图奥使劲搜刮着他知道的昆雅词汇。

“您还是说辛达吧……”伊缀尔用带着羞涩的声音说道。

侍女们在她身后的笑成一坨。

图奥的脸更红了,半天发不出声响。

“图奥少爷(master),”阿加莎开口化解他们的尴尬,“这么长时间我们都没有正式认识一下。”

图奥连忙对她鞠躬行礼:“美烈丝夫⼈。”

“我认识你的先祖,你的堂兄图林还是我接生的孩童——”阿加莎照精灵相互结识的规矩,首先和他续了续旧相识。

阿加莎知道其实图奥并不认识他们。图奥是个可怜的遗腹子,出生之后母亲就追随亡夫而去。他由一群米斯林的辛达精灵抚养长大,对人类亲戚知之甚少。

“原来您就是阿瓦瑞的涅奈德?”图奥似乎拿不准,“我曾听养父安耐尔(Annael)说起过有关您的传说。”

“你们听听,我已经老到有‘传说’了!”阿加莎对着伊缀尔和侍女们打趣道。

图奥局促地用脚擦地:“夫⼈,对于⼈类来说,精灵的一切都十分古老。”

“我在开玩笑,图奥少爷。”当寿命不在有限,阿加莎对时间的感知越来越钝化了,“对你们来说我确实是个老古董了!我见过双树光芒,从类第一次在中洲出现,我就与你们同在了。”

图奥在思考,好似脑子里的各种知识飞快地转着,但没有一个可以解释他的困惑。

“看来安耐尔的知识实在孤陋了——”图奥看着阿加莎,“他只能告诉我一些简单的精灵历史,对⼈类的命运知之甚少。”

“那是最顶尖的学者也不能揭晓的迷——”阿加莎一边用吉他演奏,一边朗诵道,“当初,我就探寻这苍穹的奥秘/审视自己的言行,探讨天堂与地狱/老师告诉我他的真知灼见/一生言行天堂地狱全在自己。(《鲁拜集》五七)”

“这出自何种诗集?我竟未在刚多林的图书中看到过!”图奥露出渴求知识的神情。

“这来自爱努已经失传的知识。”阿加莎叹息道,“我们已无从得知诗人的名字,自从‘语言之主’失位,许多知识便随着他一同消隐了。”

“‘语言之主’是位维拉吗?”图奥询问道,可是周围的精灵都纷纷摇头。

“阿尔达只有7位维拉,7位维丽。”沃隆威⼗分肯定地回答他道,“并没有哪位维拉拥有‘语言之主’的称呼。”

“我们阿瓦瑞有着截然不同的历史记载。”阿加莎敲了敲吉他的面板,“我们知晓阿尔达曾经有过18位维拉。”

迈格林轻声咳嗽了一下,似乎在提醒她不要再说下去。

“日安,表姐。”迈格林讪讪地对伊缀尔打了个招呼。

伊缀尔露出了一丝厌烦,她的侍女们也转开脸不正眼看迈格林。

见伊缀尔没有回应他,迈格林便转向阿加莎:“日安,美烈丝!”

“日安,殿下。”阿加莎朝他曲了一下腿,“有几日没见到你出现在宫中了——”

“钢之门需要修缮。”

阿加莎不太相信,迈格林在泪雨之战后才奉命修筑了那道大门,至今不过二十多年。

“您还没有告诉我其他维拉的名字。”图奥的好奇⼼驱使他,继续问这个问题,并且无视了迈格林的警告的目光。

阿加莎微微一笑:“言语之主名叫欧玛·阿米洛,还有主战争的一对姊妹美亚西和玛卡尔——”

“为什么刚多林没有一本书提到他们?”图奥求知若渴。

“美亚西和玛卡尔已经不在了,欧玛也不再是维拉——”

“为什么?”看来图奥是那种,有问题就必须问到底的人。

阿加莎看着阿尔玛仁安:“他是个阿瓦瑞——”

显然图奥的印象里,阿瓦瑞只是特指一群不信维拉的精灵。

“阿尔玛仁安,”阿加莎想要换个话题,她发现阿尔玛仁安正看着她的吉他出神,“你想要弹奏它吗?”

“我记得你拥有美妙的歌声,阿尔玛仁安师傅。”伊缀尔和善地说道,“为什么最近都没有再听见你弹琴唱歌了?”

“我最近——”阿尔玛仁安刚想解释一下。

“因为大家不想听见乌鸦的嚎叫——”独眼精灵乌提拉迪恩,拄着一把长弓叉腰站到了他们之中,“太不吉利,公主殿下。”

阿加莎赶紧在气氛更糟前打断他们:“你不喜欢我的音乐吗,乌提拉迪恩爵士?”

乌提拉迪恩对她露出了笑容:“您的音乐是来自西方神域的妙音——”

乌提拉迪恩轻侮显然刺激了阿尔玛仁安,他干脆一把拿过了阿加莎的吉他:“我刚好想起一首歌——”

他熟练地弹起吉他。

 

(Позови меня тихо по имени)

“轻声呼唤我的名字吧——”

 

这原本是首俄语歌,阿尔玛仁安却顺滑地翻译成了昆雅。

 

“用泉水把我饮饱吧。

你那无垠的、难言的、痴痴的、温柔的⼼,

是否会回应呢?

黎明又一次在无眠后到来,

窗玻璃又一次遮住我视线。

远处丁香花和醋栗在摇曳,

轻唤我名吧,静静的故乡。

 

在日落时呼唤我吧,

呼唤吧,我忧愁又悲伤,

呼唤吧……

在日落时呼唤我吧,

呼唤吧,我忧愁又悲伤,

呼唤吧……

 

我知道,约定的相见必会实现,

与你的离别也已拖延。

青色的月亮躲在城市后面,

我不悲伤,也不想哭泣。

传来的是铃声,还是远处的回声?

我们就从你的身旁驶过。

马蹄扬起四周的尘土,

让人连路都看不清楚。

 

在日落时呼唤我吧,

呼唤吧,我忧愁又悲伤,

呼唤吧……

在日落时呼唤我吧,

呼唤吧,我忧愁又悲伤,

呼唤吧……”

 

阿加莎的脑子嗡嗡作响,熟悉的旋律冲击着她的神经,好似布兰在呼唤她,那些深沉黑暗的记忆,顺着她的胸膛直冲而出。北到安格班门前,西至魔法群岛,所有接上了梦魇机甲系统和皮质盘的生物——蓝色的爱努和红色的精灵,在她的面前无所遁形。

在脊髓大椎处,安放着记录意识的皮质盘,这个是所有永生种都可以使用的技术。无论爱努还是精灵,每晚都通过位于月亮上的中继站,将皮质盘同步数据传输回隐匿的维林诺。

一旦皮质盘被毁,曼督斯那里还可以用备份数据,再次制造出一个拥有理论上连贯记忆的个体出来。

关于这是否是真的重生,以及这是否意味着永生?重生的个体与本来的个体是连续一体,还是不同的个体?爱努们有着不同的看法,并非达成一致。但区分是否是阿瓦瑞,就看支持不支持使用这种永生的技术,尤其是用在自己身上。

阿瓦瑞早就声明不会对自己使用永生技术,接受自己的“命运”,不会刻意设计自己的生死。

原本维拉保证会尊重阿瓦瑞们的选择,不会强迫任何爱努使用皮质盘以及义体转生。所以阿加莎的母亲碧翠丝,以及之前就死去的一些爱努,是真的死了。但当他们发觉梦魇机甲系统有一键毁灭的可能,他们的态度就变了——布兰不可以死掉,至少在他交出同归于尽的按钮之前。

 

“轻声呼唤我的名字吧,

用泉水把我饮饱吧。

我知道,约定的相见必会实现,

我会回来的,我许诺……”

 

阿尔玛仁安放下了吉他。

银色的月亮升了上来。几乎所有的精灵,都在这一刻陷入了休憩,一条一条的数据飞升上去,像抛向月亮的绳索。

唯有人类图奥,不在这个网罗之中,但他也学着精灵的样子,崇拜地望着升起来的明月。他时不时偷偷看一眼休憩中伊缀尔,爱慕的眼神藏再也藏不住。

“轻声呼唤我的名字吧——”图奥趁机在她耳边说道。

月亮,还真是爱情绝佳的代表啊。

阿加莎决定给这个刚刚开始的美妙夜晚,再增添一点魅力。

(彩云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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