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hte Liebe True Love

善有时披着恶的外衣行善,恶有时披着善的外衣行恶。

善与恶,光明与黑暗,谁能评判爱。

柏舟 Zypresse boot(十三)

预警: 

整个系列算是精灵宝钻+星际迷航+阿瓦隆的迷雾+西部世界+碳变+安德的游戏+超感猎杀+哈利波特+守夜人+异星觉醒的混合AU

时间线前期偏科幻,星际迷航成分居多,逐渐过渡到托尔金的世界,但两个世界总会以各种方式交织在一起。原创角色和同人角色混合在一起,生活在这个名叫阿尔达的海洋行星上。 

同人角色的有些设定故意采用了老托废掉的旧文,只是为了说明这个故事的世界并非正统的托尔金世界,而是一个由“魔戒粉”创造的“未来”的世界。里面出现的人物,和书中的同名人物算是平行宇宙的关系,不一定会一致。 

本篇章的发生在巫师宇宙(第一宇宙),与《血之沙》(第二宇宙)的平行宇宙版本,人物的名字大体一致略有差异。 

故事按时间线合集+写作计划(更新中) 

上一篇:柏舟 Zypresse boot(十二)


2277年春

埃德加从主卫的淋浴间里出来,玛嘉丽塔已经熟睡了,轻柔地呼吸着。他扣紧了自己的腰带,走出了卧室。

他一眼就看见丢在客厅地板上的行军包!

白载飞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瞪着他。

“我们出去聊聊!”白载飞掐灭了烟头。

他们一起在江堤上行走,春寒料峭,晨光熹微,只有几个早锻炼的行人在大堤上奔跑。

“你——回来了……”埃德加心虚地寒暄道。

“我只问你一句——”白载飞很痛苦,但他擅长隐忍似的,“你能不能保证不再伤害小舟?我知道我不在,她觉得寂寞——”

白载飞在前线搏命杀敌,他怎么能在后方和他的爱人纠缠不清?

“我向你保证我没乱来!丽塔,哭了一个晚上,好不容易才睡着——”埃德加也问他要了一根烟,两个人就一起站在江边抽,“那个恶魔不除,她没办法平静——她每年这个时候,总会想起那个孩子……”

白载飞叹了口气:“她跟我说过,如果是那头猪的,她可以毫不犹豫打掉……可是为了你,她犹豫了,所以被那头猪发现了——他几乎是把她绑在屋里养胎……好几个月她连阳光都见不到!她苦苦等着你的时候,你在哪儿?”

他那时候在干嘛呢?把自己像鸵鸟一样埋在书堆里,好像在刻苦学习文化,认真抄邸报做分析!大公甚至还因为他工作勤奋,给他弄了个嘉奖勋章——他当时觉得已经把那段风流韵事揭过去了。

“诚然,她一开始目的不纯粹,是有挑拨你和那头猪的目的——”白载飞眼眶发红,“她说这是绝对错误的工作方法,因为你无法控制日久生情的可能性,以及对人性的彻底扭曲……你现在也是做这一行的,求求你,以后不要再让这样的悲剧重演了!”

埃德加知道白载飞是脱离了私心在和他谈论这件事,是希望他结合自己的经历,引以为戒,别再今后的工作中使用这种祸害人的手段了。

玛嘉丽塔昨天晚上一直在哭死掉的孩子,后悔连他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

埃德加不敢跟她讲,那孩子没长脸,可能有畸形——他含糊地说还没发育好,没看清楚……因为玛嘉丽塔暗示孩子是他的,以至于几年来他也总在想,是不是自己弄死了自己的孩子——这些胡思乱会蹦出来折磨他,更是把玛嘉丽塔折磨得日夜难安。

“我定工作纪律的时候提过——”埃德加看着东方升起的以轮红日,“决不能使用色情和暗杀的手段——尽量不要祸及家人……”

“外面赞你是钢铁的埃德加——”白载飞展露了一丝笑颜,“钢铁的意志,钢铁的汉,霹雳手段天下安——”

“他们太高看我了。”埃德加撇嘴,“娜塔莉娅·安德烈耶夫娜预言我是塔-劳瑞林迪尔一生之敌,他就事事盯着我的行动,要和我决斗——神经病。”

白载飞笑了一下:“那头猪在巫国首都大搞恐怖统治,三天两头就拿人祭天,现在连西边的巫国臣民都不干了——我们的下一个十年可能要西出阳关了。”

“别太乐观。”埃德加摇了摇头,“往西文化就大不同了,狂热的信徒太多了,你很难一下子就纠正他们植根骨子里对神的寄托——”

“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百姓有过,在予一人,今朕必往。”白载飞说出了这段历史典故,“殷商人迷信鬼神,发明了不下于北欧维京人的各种祭天手段——我们不是没经历过那些,只是气候环境让我们早慧了一些,更早脱离了迷信和神本,选择了理性和人本。到后来巫师在我们这里成了下九流的职业——啊,我们白家不是汉人,是来自关外的渔猎民……后来在中原住久了,参加了科举,改了姓氏起了汉名——鴥彼飞隼,载飞载扬。”白载飞突然补充了一句。

埃德加看了一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了,该吃早饭了——我上午……”

“你带我去买点早茶吧,我带回去等小舟醒了吃。”白载飞低头笑了一下,“你说她是会惊喜,还是惊吓?”

“她会开心的。”埃德加其实是羡慕白载飞的,他拥有镇灵除邪的纯阳体质,光明的力量充盈且饱满,所以白桦木的魔杖选择了他——简直是天生的驱魔人。

“我还要去看看阿扬。”白载飞提到了自己双胞胎弟弟,“我看他这两年太废了!”

白载扬自从逃回京师城,就像个找不到方向的风筝,干工作也不灵光了——要知道埃德加曾经对他报有极大的希望,那一身傲罗的本领对他的部门大有用处。可白载扬对工作提不起精神,去他宿舍一看,他的生活也邋遢得够呛,完全没有跟着菲利普时那副神采了。

“我们两个性格差别太大了。老爸死的时候我们才不到8岁,亲眼见到那些,我嚷嚷着要报仇,而阿扬给那场面吓坏了……”白载飞摇了摇头,“接着就是我母亲改嫁给那个混账玩意儿——他见我是个爆竹,不敢把我怎么样,可阿扬惨了……经常被他带给那些老爷们……”

白载飞没多说,埃德加在贵族圈子里待过,已经对他们这种禽兽行径多少有些了解,他们乱起来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怎么可能怜惜一个专门送上门来讨好的工具呢?

白载飞咬牙切齿:“我以前不知道,为什么高档的宴会他们只带阿扬和阿莲去,从不带我……后来就是因为我跟那头猪干了架,我才知道他们这些肮脏事儿!我和你一样,想把他们全部干掉,换一个朗朗乾坤!”

他们买了早餐,白载飞就回去了。埃德加站在楼下没上去,他看到楼上有人影移动,听到了玛嘉丽塔欣喜的笑声,就转身去上班了。

“鹤天同志,这是纠察送来——”秘书看见他走进办公室,就赶紧过来递上文件,“昨天晚上白载扬执勤的时候,当着群众面释放了一个神锋无形咒,割伤了嫌犯——一个涉嫌黑市倒卖的小贩——纠察现在把他关禁闭了,问您怎么处理……”

“好,我知道了。”埃德加一边签处理意见一边说,“这个白载扬,一天不看着他就乱来——”

秘书拿着签好字的文件夹出去了。

埃德加拿起书桌上的照片端在手上看了看,那是他出席阿廖沙和丽达婚礼时,玛嘉丽塔给他们拍摄的现场合照——他、阿廖沙、菲利普对着镜头扮鬼脸——他把菲利普搂着的白载扬给剪掉了,以免惹出麻烦。

“呦,会动的照片——”秋苏华进来了,“鹤天,我听说你们把阿扬给关起来了?”

“他执法过当,引起了群众恐慌,合该关几天反省。”埃德加把照片反扣在桌面上。

“我不是说你们不该关他——”秋苏华摆摆手,“我是说是不是考虑给他换个工作?肃反委员不适合他待着——”

“怎么?你们农委会要调他去挖地球?”埃德加扔了根香烟给秋苏华。

“嗨,我们一帮农民要他这么个傲罗干嘛——”秋苏华自称是个农民,“阿扬学习成绩挺好的,看看调到哪个学校去,当个教书先生不是挺好?”

“你的提议不错。”埃德加脑子转的飞快,情报员以学校教师做掩护身份,可以一边发展学生,一边收集民间动态。他们的下一步就是要把情报员派往西边,给大军西进打好前站。

只是白载扬现在这个心理状态,不如不派工作。

到了下午上班时分,白载飞就来了。他的出现在办公楼门口,还引起了一点点误会。

“长得太像真是麻烦啊——”白载飞挠了挠头,“门卫大爷说我不是在禁闭室,怎么跑出来了,说着就要叫人拿我。吓得我赶紧掏证件,给阿扬带的下酒菜都摔了——”

“你们两个要是互换身份,谁能分清楚?”埃德加想到了一种可能。

“我俩魔杖不一样——”白载飞比划了一下,“魔杖认主人吧?一验证就知道了——”

“你是白桦木,凤凰尾羽,多长来着?”

“反正不比你的短!”白载飞耸耸肩,比魔杖长短,是学校里的小男生闲极无聊开黄腔时,常干的事情。

埃德加也笑了:“我带你去看他。”

白载飞知道禁闭室不让带酒菜,就把食盒扔埃德加办公室了。

他们走下一段楼梯,禁闭室是半地下室,难免有些阴暗潮湿。但来了白载飞这个行走的暖宝宝,仿佛也变温暖了一些。

白载扬靠在禁闭室的墙,坐在地上,不写检讨,也不吃不喝,就直愣愣地盯着地板发呆。

“鹤天同志——”管理员看到他过来,赶紧站起来敬礼。他看到白载飞,又赶紧往屋里看了一眼白载扬,如此反复了几次,才确定没看错。

“白载扬!”白载飞冲到了禁闭室门口一声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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