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hte Liebe True Love

善有时披着恶的外衣行善,恶有时披着善的外衣行恶。

善与恶,光明与黑暗,谁能评判爱。

月之形 Formo De Luno (8)

预警: 

整个系列算是精灵宝钻+星际迷航+阿瓦隆的迷雾+西部世界+碳变+安德的游戏+超感猎杀+哈利波特+守夜人+异星觉醒的混合AU

时间线前期偏科幻,星际迷航成分居多,逐渐过渡到托尔金的世界,但两个世界总会以各种方式交织在一起。原创角色和同人角色混合在一起,活在这个名叫阿尔达的海洋行星上。 

同人角色的有些设定故意采用了老托废掉的旧文,只是为了说明这个故事的世界并非正统的托尔金世界,而是一个由“魔戒粉”创造的“未来”的世界。里面出现的人物,和书中的同名人物算是平行宇宙的关系,不一定会一致。


故事按时间线合集+写作计划(更新中) 

 上一章:月之形 Formo De Luno (7)

 

 

 


 

第三纪元 1391

布兰突然就从佛诺斯特出走了,没人知道他游荡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告而别。

探马报告几日前曾见过他在埃利阿多的荒野里游荡,看起来神智癫狂地呼喊着什么。由于他说得不是通用语,探马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按阿维烈格的理解——布兰来自阿尔达之外,十分想要抛弃掉他在阿尔达的物质外壳,重新回到阿尔达之外,那个与伊露维塔同在的无形境界。可伊露维塔拒绝了他的愿望,不准他离开阿尔达。

当然这是他的理解,布兰并不承认阿尔达之外就是伊露维塔的天堂。他说过什么光的速度呀,物质的法则呀,阿维烈格是一句也听不懂,但美瑞尔已经能理解他的这些知识,还在他的指导下做了一些实验。

妮芙瑞迪尔坚持认为,那些“实验”是他们那是在施行黑魔法,要他管一管他们。

阿维烈格不想怀着王子的妻子生气,也是出于一些迷信的念头,他禁止布兰再教美瑞尔那些“数学”、“物理”、“化学”之类的课程;“天文”可以教授一些,但不许说星星的运行与星辰之后无关;他也放开了音乐教育,美瑞尔可以学习一些音乐;此外,武艺越多越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道禁令让布兰不爽,还是布兰就是失去了对他的情感,选择了离开。

阿维烈格只好给各地的郡长写信,让他们盯着点,如果布兰游荡到他们的地界,务必好生照顾,并立即送信到王宫或风云顶——他常驻的行宫来——他还没有儿子来替他镇守风云顶,虽然他的父亲阿盖勒布也是差不多到了这个年纪才有他这个儿子,但他是个独生子,是王妃的头胎。况且他的祖父瑁维吉尔统治的一多半时间里,王室有三代男丁健在,而他成为国王都35年了,整个王室只有他一人!而现在他和王后已经连生三个女儿,使得整个王国都处在绝嗣的焦虑中。

美瑞尔又一次只带着她的贴身侍从,从佛诺斯特骑行到了风云顶要塞。

风云顶要塞放下了吊桥,打开了城门放他们进入。

一个年轻的黑发骑士穿过庭院,赶到了美瑞尔的战马旁,扶着她下地。

美瑞尔冲着他微微一笑,就直奔阿维烈格身边。

“父王,我带来了母后的信件,她希望您能尽快动身回佛诺斯特·埃莱因,她预感近期就会生产。”

“我知道了。”阿维烈格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但他还是得回宫支持妮芙瑞迪尔。

美瑞尔朝他鞠躬,女士铠甲高耸的胸部,让阿维烈格突然发觉美瑞尔已经34岁了,虽然没有到王族习惯的50岁成人礼,但对于大多数人类而言她已经是个成年女性了。如果这一胎还是个女孩,他真就得联系刚铎送个王子来联姻了。

“这么多年为父一直没有问过你——”他刚提出话题。

“不感兴趣——”美瑞尔连忙堵上了他的话头,“父王,镇守风云顶的工作为什么不交给我?”

“你是公主,不是王子。”阿维烈格正色道,“我让你习武只是求你能自保,也能保护一下你的母亲和妹妹,而不是希望你上战场——”

“替父亲、兄弟或丈夫上战场的女性有不少!”美瑞尔积极地说道,“布兰说维拉中也有过女武神美亚西,我练习的枪法就传自她!”

“他讲的故事你可以听听,但不要信以为真!”阿维烈格很是头疼,不知道该怎么跟美瑞尔解释,“他是个阿瓦瑞,对维拉有很深偏见。而我们是忠诚派的传人,我们必须坚持家族的信仰纯洁并传承下去!你是长姐,一定要带好头!”

“父亲,你真的相信那些神话吗?”美瑞尔歪着脑袋冲他一笑,“布兰这个阿瓦瑞,活生生地出现在我们面前,可维拉们又在哪里?伊露维塔呢?”

阿维烈格大怒,差点打了她一巴掌:“不许再说出这样的话,明白吗?你是我的女儿,我爱你,但要是再让我听见你说出这样否定伊露维塔的话语,我也只能遵照律法惩罚你了!”

笑容从美瑞尔酷肖他的脸庞上消失了,她不敢相信阿维烈格会发这么大的火——从一个慈爱的父亲,瞬间变成了她严酷的君王。

“回答我!”

“遵命,父王。”美瑞尔低下了眉眼,但却握紧了手中的长杆枪。

阿维烈格注意几道目光朝他们投来,是几位他不熟悉的年轻的骑士。

美瑞尔行过礼就匆匆独自前往她的房间去了。

不管维拉是否是他们宣称的那种存在,至高的伊露维塔真的存在与否,他,阿塞丹和卡多蓝的国王,阿诺尔全境的统治者阿维烈格一世,必须坚定人民共同的信仰!他必须是信仰的保卫者,没有忠诚派信仰的加持,国王这个位置,他一天也坐不下去!

年轻的王子可以有所怀疑,可全境的统治者不可以让他人质疑没有宗教信仰的加持。

第二天他们就一同骑行离开了风云顶,又整整骑行了一天才回到了佛诺斯特。妮芙瑞迪尔已经开始她的第四次生产,王宫里又一次充满了美酒、音乐和前来庆贺送礼的贵族们。

没了布兰的宫廷,似乎少了不少美妙的音乐。阿维烈格自己又不能亲自演唱歌曲——但如果这次生出来的是个王子继承人,去他的威严,他没准真的会引吭高歌!

阿维烈格打发了几个有求于他的贵族后,到花园里散步透气,但那些想要见他的人,都在数十步外慢慢跟着他移动,瞅着机会上前和他搭话。

在花园的僻静之处,阿维烈格看见了卸掉了铠甲,穿得像个公主的美瑞尔,在她在自己的四个侍从骑士的陪伴下玩耍。

“一些人认为女孩子可以被观看,但不应该发表意见……”美瑞尔显然喝了不少酒,“但要我说,去他X的规矩!一二三四——”

随即她放声嘶吼高歌,完全不顾公主的端庄。


(改动自Oh Bondage, Up Yours!

“捆绑我,束缚我,

锁在墙上,

让我做你的奴隶。

 

哦,规矩去他吧!

哦,规矩去他吧!

 

锁链锁链,

我要毁灭你!

锁链锁链,

我要挣脱你!

 

哦,规矩去他吧!

哦,规矩去他吧!

 

鞭打我,击打我,

直到我倒下,

我愿意为你受苦受难。

 

哦,规矩去他吧!

哦,规矩去他吧!

哦,规矩去他吧!

哦,规矩去他吧!”

 

她亲吻了其中一名骑士,那男孩也热情地回吻了她——他们的关系阿维烈格一眼就看穿了!

另外三名骑士,不过是他们约会时的掩护!

阿维烈格叫不出他们的名字,但他已经气得发抖了。

想到他身后还不远不近地跟了一大群人,他不好发作,只能大声说话,呼唤自己的掌旗官:“埃塞尔,埃塞尔!”

听到了他的声音,美瑞尔的情人和朋友立即掩护她溜走了。

“陛下,什么事?”埃塞尔立即上前。

“回宫,回宫!”阿维烈格转身往宫里走。

一大群人像被牧羊犬驱赶的羊群,赶紧追着他又回了宫中。

阿维烈格很慌,他害怕那些人和他一样看见了美瑞尔的不轨行为!这事关他长女的名声,可他又怎么狠得下心来惩罚美瑞尔?他自己也不是个好榜样,把婚姻当做政治任务,背地里享受着自己的爱情——可他是君王,不止是美瑞尔的父亲!他又不能仅仅因为爱女儿,而纵容她闹出丑事,影响王室的前途!

过了一会儿,换了一身晚礼服的美瑞尔又出现了大厅中。

阿维烈格盯着她的脸,阴沉地看着那对和自己几乎一样的,绿色且带了一圈灰边的眼眸。

布兰说喜欢他的眼睛,他形容当时年轻的王子贝烈格,长着一张娃娃脸,有着纯真如未经世事沾染的双眸,但发号施令的时候,又干脆利落像所有人父亲。看到的那一刻,布兰就对他心动了,主动撩拨了他。

42年了,布兰终究是厌弃他了。他不能奢求一位维拉——哪怕他已经退位——会永远钟情于他,但分别还是让他心痛,况且布兰没有和他道别!

“父王……”美瑞尔有些心虚,“您……”

“到书房来,陪我说说话……”阿维烈格从王座上起身,跟美瑞尔一起进了大厅后面他的私人空间。

美瑞尔进了书房,一点也不局促,直接在沙发上坐下了。

阿维烈格轻声哼了一下,挨着她坐下了。

“布兰走之前……”阿维烈格想知道,他有没有给美瑞尔留下什么交代。

美瑞尔摇了摇头:“他消失的前一天,他还在给我们上课——”

我们,阿维烈格抿紧嘴唇,所以布兰不止有美瑞尔一个学生,而且他还把其他的学生和美瑞尔一起混着教学!这些年他太专注于守卫真知晶石,对布兰太过放心了!以至于忘记了布兰对神权和王权,骨子里双重蔑视!而且他对于性别有着极为宽松的标准,完全没有男女大防的思想。

“第二天,他就扔下了一切,疯了一样奔向荒野——”美瑞尔回忆道,“他好像急着去联络某人,他嘴里一直在念叨——‘舰队,舰队,这是瓦尔基里,是否听见,请回答,完毕——’”

美瑞尔学习过布兰的语言,而他散出去的探马没有。

“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在和谁说话?”

美瑞尔耸耸肩膀:“他一直能和我们看不见的人说话,他总是躲着我们和那些人说话。开始我以为他在自言自语,直到我听见他耳朵上那个装饰品发出了人说话的声音……他解释这是爱努的一种通讯的手法,他最初的工作就是一艘舰船上的‘Komunikaĵoficisto(通讯官)’——类似‘传令官’吧!他说爱努的作战系统更复杂一些,我们的战斗只是地面,最多加上天空的维度,但爱努们战斗起来是所有方向的三维空间……”

“他和你说过这些?”阿维烈格的神经紧绷了一下,布兰只对他说过自己是言语之主,没说过其他细节。

“父亲,”美瑞尔压低了声音说,“我们击退的那些黑暗魔物都害怕他,兽人称呼他为‘持号角的提理安’,‘月中的老人’。他告诉我们,那的确是他担任过的职务——维拉是公司中有股权的合伙人,迈雅是他们雇佣的专业人士,还有一些只跟着来的普通定居者,那些小妖魔是叛出公司……”

美瑞尔看了看他的脸色,又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这么说,他其实是个‘有钱’的家伙——”阿维烈格不可思议地笑了笑。

他要做明君治理好一个国家,就必须知道他的钱从哪里来——税收。税收的对象有很多,能带给他最丰厚利益的正好是那些能远洋的贸易团体。这些贸易团体里有很多个合伙人,他们每次出海贸易(或海盗)得来的财富,就会根据出资的比例进行分账。据说这些人内部相当民主,时常靠内部投票决定事务,而不是像王国这样靠国王才裁决一切。

布兰竟然用商人们粗鄙的生意模式,来形容阿门洲的格局!但这也让他隐约明白一些弦外之音——维拉之间的关系比他想得要平等,曼威并不是一个国王,更像是贸易团体里的大股东;迈雅们个个身怀绝技,即便维拉可以领导他们,但不能替代他的作用;一些爱努游离于这两个等级之外,法力微弱;而魔苟斯那边的一些魔物本质上也是爱努,是属于内部反叛的力量。

“他曾经有机会富有一方,他说。”美瑞尔崇敬地复述道,“但他为了阿瓦瑞的信仰,放弃了一切。他唯一的梦想,就是在一亚中探索未知的事物,但他被束缚在阿尔达的大地上太久了——‘这里的光,速度都慢了下来,无法突破黑色的屏障。’”

阿维烈格的脑子要烧坏了,他不能理解布兰这些精妙的比喻,如果他也能从小就接受布兰的教导,也许能听懂一二,但他认识布兰的时间太晚,相处的时间也太短了。

他待布兰如情人,布兰也就只和他谈情说爱!

为时已晚,追悔莫及。

“喜讯!喜讯!”王后的侍女一路大声喧哗,“王子!是王子!”

阿维烈格腾的站了起身,他有儿子了!

度过了激动又担心的围产期,阿维烈格终于可以把他的儿子介绍给全国的贵族,以及各位盟友的使臣了。连刚铎都派来了一位使臣,给他送来维拉卡国王的祝贺。

“全体起立,向王子阿拉佛殿下,阿塞丹的继承人致意!”阿维烈格高高举起新生的儿子,他为了这句话足足等了34年。

妮芙瑞迪尔脸上没有什么血色,她还是拖着虚弱的身体出席庆典活动。她一定要抱着儿子,坐在王后的专座上,接受人们的致敬和效忠。她也为这一刻等了太久,期间她遭受的非议和刁难,阿维烈格不是不知道,所以他允许他的王后享受一切她想要的东西。

美瑞尔抱着3岁的小妹阿尔费琳,也来向这个刚刚出生的继承人弟弟行礼。

一切看起来是这样和谐美好!阿维烈格一辈子没有这么放松过,他本能地想要在,排着队来给阿拉佛行礼的大臣中寻到布兰,但他没来。

“哪怕是今天,你的注意力也不能放在我身上吗?”妮芙瑞迪尔敏锐地发觉了他的小心思。

“我已经对你很宽容了!”阿维烈格紧皱眉头,“我从未因为你生不出儿子非议过你!好好享受现在的荣耀吧,不要胡思乱想,妄测我的心意——”

“我们之间本来就只剩下这一点点感情,可你非要破坏个干净!”妮芙瑞迪尔抱紧阿拉佛,“你犯下维拉不齿的罪孽……”

阿维烈格一把扯住她的头发,侧过脸附在她的耳朵上说:“你要是再胡乱指责我,我就把你赶回娘家去,让你再也见不到你的儿女!别忘了你只不过是个骑士的女儿,是我把你的父亲提升到了卡多蓝王子的地位,给了他贵族的身份!看在你给我生了四个孩子的面子上,我已经给足了你们体面!你再忤逆我一次,我就让你看看一个国王生气了是什么样子!”

妮芙瑞迪尔惊出了一脸的汗,她只能低声道歉:“是我失言了,陛下。”

“为了阿拉佛,”阿维烈格摸了摸儿子的小脸,“我可以饶恕你。”

为阿拉佛举行的典礼持续了一整天,直到深夜,阿维烈格才返回自己的寝宫休息。爬楼梯的时候,他一直盘算着阿拉佛今后的教养,以及他返回风云顶继续镇守真知晶石的时间。

国王的房间与王后的房间相对,他透过门缝看见在王后床上熟睡的阿尔费琳——妮芙瑞迪尔及其宠爱这个女儿,一直让她睡在自己身边。阿拉佛目前安置在另一座塔楼的婴儿房中,以免他的哭闹打扰到国王和王后安寝。美瑞尔自告奋勇地要和弟弟住在一起,搬到了婴儿房对面的房间里——阿维烈格怀疑她只是想躲开父母的监视,好方便她与情人幽会。

他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密道的门也几乎同时打开了。

一身风尘的布兰,颓然地出现在他的面前。

“贝烈格……”他几乎瘫倒在阿维烈格的臂弯里。

“布兰,布兰——”阿维烈格睡意全无,他摇晃布兰。

生有涯兮路何长?身何在,在异乡——”布兰嘟哝着诗句,“我找不回家的路了,再也见不到我母亲了……”

“发生了什么?”

“我听到了黑域外的声音——”布兰也不管阿维烈格是否理解他的意思,“我以为我能回家了,但那只是千年前的一阵回响……我不知道阿尔达之外已是何年,我也没有足够的能力把我的声音传出黑域……那个我熟悉的家园早就消失了,我迷失在深空……”

“嘘嘘……”阿维烈格安慰着他,将他紧紧拥抱在怀中。

房门被扭开了——妮芙瑞迪尔似乎非要亲眼看见什么!

她跺了跺脚:“你为什么一定要在今天让我蒙羞!为什么还要回来?”

阿维烈格气恼地起身,想要和她谈一谈——她只是摇着头后退,后退,躲避他的触摸,直到一声尖叫,她滚落了台阶,惨烈的撞击在了墙壁的拐角……

整个诺佛斯特的王宫的都乱了起来,钟声大作。

美瑞尔只穿着睡衣,扑通扑通地朝他跑来。

“是个意外,她踩空了台阶……”阿维烈格颓然坐在塔楼的台阶上,盯着仆人来来回回打扫。

他们抬起了妮芙瑞迪尔可怕的遗体,用白色的裹尸布将她包起来。

“父王,我能做些什么……”美瑞尔很冷静,“你需要休息!”

阿维烈格摇了摇头,他说不出什么话来为自己辩护。很快,到处都会传开,他们的国王失去了理智,将他产后虚弱的妻子推下了楼梯,处理了这个没用了的卡多蓝女人。

“父王,看着我!我需要你振作起来,这个王国需要你!”美瑞尔虽然是他和妮芙瑞迪尔的长女,但年龄更像是他们的小妹妹。

她已经可以独立地管理事务了。

“我要回去风云顶,我想我在也不会回来这里……”阿维烈格颤抖地将宝剑搁在美瑞尔的肩头,“我任命你为摄政公主,照顾好阿尔费琳和阿拉佛——”

布兰坐在窗台上,歌声似呓语:

 

(Baltimore’s Fireflies) 

“我该说些什么?

你那白皙的皮肤周围,萤火虫在上下飞舞。

巴尔的摩海湾已然沉入夜幕,

你为何不睁开你那蓝色的双眸?

难道流水涤清不了那些东西吗?

你又怎样能不留痕迹地消失?

当我将你湮没于巴尔的摩的海湾,

我整个人沉溺在羞愧之中。

 

我该为此付出多少代价?

为了那些我苦心隐藏的事。

我该祈求一个怎样的命运?

祈求当太阳升起,所有的烦恼都一跑而光?

 

温暖的太阳从东方升起,照亮整个海湾,

我回到家里哭了起来。

我再也不会回到巴尔的摩的海湾,

我会尽力忘却那些萤火虫。

我还该说些什么?

倘若有人知晓了这个谎言?

如果你的躯体浮上了水面?

萤火虫沉默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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