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
整个系列算是精灵宝钻+星际迷航+阿瓦隆的迷雾+西部世界+碳变+安德的游戏+超感猎杀+哈利波特+守夜人+异星觉醒的混合AU
时间线前期偏科幻,星际迷航成分居多,逐渐过渡到托尔金的世界,但两个世界总会以各种方式交织在一起。原创角色和同人角色混合在一起,活在这个名叫阿尔达的海洋行星上。
同人角色的有些设定故意采用了老托废掉的旧文,只是为了说明这个故事的世界并非正统的托尔金世界,而是一个由“魔戒粉”创造的“未来”的世界。里面出现的人物,和书中的同名人物算是平行宇宙的关系,不一定会一致。
第三纪元1409
卡多蓝的土地在燃烧,在风云顶上能清晰看到原野上行进的安格玛军队。
阿维烈格忧心忡忡地凝视正在西沉的太阳,入夜以后人类的抵抗将更加困难。
“卡多蓝方面有什么消息吗?阿尔费琳公主……”
斥候没有说话,他的嘴唇在颤抖。
“你可以离开了——不,你立刻前往幽谷,将战况告知埃尔隆德领主,我们需要精灵及一切光明力量的支援!”
斥候走了。
阿维烈格转身进了安放真知晶石的密室。
他深知安格玛巫王对统治杜内丹人和他们的土地不感兴趣,他要的是自己身后的真知晶石。
它是如此完美的球体,像实心玻璃或深黑色的水晶铸成,且极为沉重。
他不清楚真知晶石“帕蓝提尔”,是费艾诺用什么手段制造出来的,只知道它拥有远望和与其他晶石共振交流的作用。甚至当使用者有所心愿的时候,它还会展示一些似是而非的幻影。所以使用者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用强大的意志力来驾驭晶石的力量,而不是被它误导伤害。
从他成为国王的那一天,他就开始试图驾驭阿蒙苏尔晶石,他不放心把这样的神器托付给其他人使用——这是惯常的做法,培养一个专门使用晶石的博士。但他负担不起,再出一个“冰人”赫尔威的责任!
他的祖父让那个魅惑了他的赫尔威,接触到了安努米那斯晶石,被他所谓通过晶石看到事物的谎言,迷得失去了理智,差点就要伤害继承人阿盖勒布和阿维烈格。
阿维烈格在忠心的朋友的帮助下,逃离了佛诺斯特,想要借道布理,通过卡多蓝的方向进入阿蒙苏尔丘陵,结果在布理他一头撞上了布兰。
布兰没事,他摔断了胳膊。好在那是布兰,隐姓埋名在人间游历的前维拉欧玛·阿米洛。布兰迅速帮他愈合了伤口,但扯了个理由让他卧床休息了几天。也正是在这关键的几天,他的祖父病逝了,父亲阿盖勒布自然地继承了王位,而他也从王孙成了王储。
他带着布兰找到了父王,阿盖勒布任命他带领阿塞丹的骑兵追击逃走的赫尔威。他一路追击赫尔威到了安格玛的边境,在那里他才知道了布兰的另一重身份,远古的阿瓦瑞精灵首领努尔威。
非正式的书籍里记载,努尔威和另一个阿瓦瑞精灵首领墨威,他们听信了魔苟斯的谎言,将欧罗米视为恶魔,所以拒绝维拉迁徙阿门洲的好意。而且第一纪元是阿瓦瑞精灵先和人类接触,是人类最初的老师。但他们嫉妒埃尔达精灵,不肯援助埃尔达与魔苟斯的战争,是背信弃义的一族。
可布兰大大方方地承认他是个阿瓦瑞(但从不带精灵这个词),说埃尔达对阿瓦瑞的记录是无聊的臆测。他告诉阿维烈格,阿瓦瑞是一种集合笼统的称呼,但凡不接受维拉所传宗教的智慧生命,都会被归入阿瓦瑞。而阿瓦瑞内部并无一个统一的信仰,他们有的不信任何神明,有的则认为万物有灵。但他们绝不会接受魔苟斯的招安,也不会屈服于任何外来的压迫和暴力——他们不嫉妒埃尔达,只是觉得埃尔达是群忘了根本,自以为是伊露维塔信徒,仗着从高阶文明那里学来知识和技术,就歧视甚至想要统治阿瓦瑞。
摆出一副高等精灵,高等人的模样给谁看?布兰辛辣地讽刺道,不过是承接了爱努转移的部分技术,那是都些爱努懒得干的辛苦的工作。过了几代人就忘记了祖宗的模样,把自己当做爱努的仆从,忠心维护起爱努主子了。对自力更生的阿瓦瑞龇牙咧嘴,对爱努则低眉顺目。
阿维烈格觉得他的话十分刺耳,但他又不像索隆,他从不宣称要崇拜象征反抗伊露维塔的魔苟斯。他说魔苟斯的是个野心家,只是个想另立山头,另开公司的家伙,本质上魔苟斯和维拉是一个体系出来。真正阿瓦瑞,可能出于现实考量和魔苟斯周旋,但绝不会认同魔苟斯的主张吗,甚至他们之间是比埃尔达还要你死我活的地步。
一阵爆炸的巨响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连忙盖上了遮盖晶石的丝绒护罩,离开密室。
“陛下,周围到处都发现了安格玛和鲁道尔的联军!”埃塞尔一脸的血,“我们派出去的斥候全部——”
他的意思是,阿维烈格派出去求援的斥候全部没有能完成任务!
“信鸽呢?”阿维烈格知道人都难以逃脱,何况是信鸽!
埃塞尔摇了摇头。
“立即将堡垒中最精锐的骑士组织起来,”阿维烈格已经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已经超过了53年前,围攻他的父王阿盖勒布的那次。
他转身回到了存放真知晶石的密室,每次接触晶石都会让他感到是在燃烧生命,他深吸一口气望向了晶石的内部——
“美瑞尔——”他通过阿蒙苏尔晶石呼唤在王都佛诺斯特的另一颗晶石安努米那斯,“守护好王国,守护好——”
晶石里出现了一阵奇异的画面,他的确联通上了放在佛诺斯特的安努米那斯晶石,让看到了佛诺斯特现在的情景。
全副武装的美瑞尔在整肃的军队,18岁的阿拉佛也被套上了铠甲,骑马跟在在了中军她的身旁。
美瑞尔的几个亲信各自都是骑兵分队长。她的情人,更是当上了掌旗官。
阿维烈格一直不想知道他的名字,刻意回避知道这件事。
只见他把阿塞丹的王旗迎风展开。
“生有涯兮路何长,
身何在,在异乡。
双亲老兮发苍苍,
旦旦与暮暮,倚门望。
长夜尽兮日将上,
月如钩,割肝肠。
战鼓擂兮声何壮,
死又何伤。”
他开口唱起一首歌。这曲风和歌词,阿维烈格猜一定是布兰教授的。
“天为盖,挡尽我风霜。
地为舆,载我平八荒。
祭长剑,凭谁来试锋芒。
正少年,热血从未敢凉!
长夜尽兮日将上,
月如钩,割肝肠。
战鼓擂兮声何壮,
死又何伤……”
所有的骑士都一齐用佩剑敲击盾牌,许多将士也应和着他唱起来。
“天为盖,挡尽我风霜。
地为舆,载我平八荒。
祭长剑,凭谁来试锋芒。
正少年,热血从未敢凉。
天为火,燃烧我胸腔。
地为铜,铸成我模样。
挥长剑,慷慨然赴国殇。
如是哉,则不负少年郎。
天为火,燃烧我胸腔。
地为铜,铸成我模样。
挥长剑,慷慨然赴国殇。
如是哉,则不负少年郎。
如是哉,则不负少年郎!”
阿维烈格长舒一口气,看来阿塞丹的未来,他不需要再担心了!美瑞尔他们早就注意到了敌军的动向,及时地将阿塞丹的战力动员起来保卫王国。
他一把盖上了帕蓝提尔,埃塞尔也已经把要塞的精锐集中起来。
“你们唯一的任务,就是护送阿蒙苏尔晶石,务必将它送到佛诺斯特!”
“可是陛下,我们是守卫您——”埃塞尔大吃一惊,“要撤退,我们应当一同——”
“只要我的王旗在这里,安格玛巫王就会认定真知晶石还在要塞。就不会把重心放在追击你们!”阿维烈格微笑道,“我是你们最好的诱饵!”
“如此,我将留下守护您!”埃塞尔把自己的指挥权交给了护送晶石的队长,“我在您身边敌人更不会起疑!”
阿维烈格点了点头,握住了埃塞尔的手:“生死与共!”
阿维烈格执王旗,身后放着真知晶石,站到了阿蒙苏尔要塞的最高之处,让敌人看见他誓与帕蓝提尔共存亡。然后,他带领指挥留守的骑兵,对进攻的安格玛和鲁道尔联军发起了一次反冲锋。与此同时,护送晶石的精锐骑兵,则带着装有晶石的武装马车从小路先往卡多蓝方向,再伺机从布理转向北方大道。
这正是当年他逃离王宫,试图前往阿蒙苏尔的反向路线。
他只能赌一把,敌人的包围,忽略了已经被他们击败了卡多蓝方向,以及布理镇还没有占领。
敌人的重心全在阿蒙苏尔要塞,看见他出战,更是主力尽数朝他进攻。
他的父亲阿盖勒布53年前,就是在此地战死沙场。
阿维烈格并不担心自己的命运,不会哀叹自己才100岁,还没看到儿子成年就要离开人世。他是个战士,能战死沙场是最好的结束!
他带领骑兵杀穿了敌人的战线,又打了一个回旋,返回了阿蒙苏尔要塞。
看起来他的计策奏效了,敌人仍不知帕蓝提尔已经转移了,继续包围和围攻要塞。
“卡多蓝有消息传来!”要塞的总管拿着一封短信走过来,“您的女儿阿尔费琳公主安好,她正带领妇孺老幼在提殒戈沙德北部的老林子里避难,瑁珑尼安大人还在领导卡多蓝将士在提殒戈沙德抵抗。”
这封短信振奋了阿维烈格的心情,但他还是拦下总管问道:“布兰——努尔威大人有消息吗?他和阿尔费琳在一起吗?”
总管还没有回答他,敌军又开始朝要塞投掷石块。
“敌袭!”阿维烈格拨开了总管,“都散开,注意躲避石块!”
阿维烈格跑到城垛后,找了一块位置蹲下,他从射击孔往城外望去,黑压压的兽人正推着抛石车,一步一步靠近阿蒙苏尔要塞。
抱定必死的决心后,他的心绪反而平静了——这是攻城大杀器,即便阿蒙苏尔修建了坚固的石头城墙,也未必能抗住几轮轰击。况且兽人不光会抛掷普通石弹,还有有时候还用上了火攻石弹来点燃城中粮草,或抛掷死去战士的头颅来恐吓守军。
忽然他想起了布兰的那首歌《勇士》,仿佛是布兰穿越了60年的光阴,提前预言了今天的他!
“嘿,还记得那首歌吗?”阿维烈格冲身后仅剩的守城军士们笑了笑。
他放开了嗓子,唱起了《勇士》。
“当你还是懵懂小孩,
常在远处观看一切。
但你早已心怀期待,
立志登上中央舞台。
当你年少独自入睡,
总在半夜突然醒来。
决心尽力改变一切,
梦却总被现实主宰。
不要逃走,我们将坚守在此。
我们就是建起这座城池的勇士。
不要逃走,我们将坚守在此。
我们就是从尘土中,
建起这座城池的勇士。
当你已有实力问鼎,
你的时代就会到来。
超越最强,证明自己,
你的斗志永盛不衰。
再见,我即将登上王座。
不要为我哭泣,
因为这是我为爱的劳动。
不要逃走,我们将坚守在此。
我们就是建起这座城池的勇士。
不要逃走,我们将坚守在此。
我们就是从尘土中,
建起这座城池的勇士。”
升腾的火焰石弹划过墨蓝色的夜空,轰击在了阿蒙苏尔要塞的城墙上。这座60来年寿命的军事堡垒,在那一夜轰然崩塌。
阿维烈格摇摇晃晃地骑在马背上,胸口的致命伤在不断渗血。
他掏出塞在身上的美瑞尔的画像,再看了一眼爱女的模样。
恍惚间,他似乎看见布兰背着他驼背似的乐器,大步流星地朝他奔跑而来。
“菲利克斯·拉姆塞……”他最后一次念叨这个名字,“在另一个世界再见吧……”
他从马背上坠落,躺在了漫天云霞的清晨的山坡上……
阿塞丹的美瑞尔
“国王已逝,新王万岁!”美瑞尔给年幼的阿拉佛,带上了巴拉海尔之戒。
这是从他们刚战死阿蒙苏尔要塞的父亲,阿维烈格一世手指头上捋下的。
布兰找到了他的遗体,用一头驴子走了一天的小道,运送到了布理镇,找到了当地的郡长,才弄到了合适的马车将他的遗体送到历代先王的安眠之处古冢岗。
在那里他的遗体将先由阿尔费琳主持一个简单的安葬仪式,待战乱平息,阿拉佛再作为继承人为父亲举行正式的国王的葬礼。
美瑞尔没有时间再为父亲哀悼,整条北岗防线还指望着她。
(改动自Якоря)
“希姆凛的上空又漫起了层层迷雾,
老水手说明天有雨呢。
依偎着海浪在水底沉睡着的海岸线,
水手等待着出发的征召。
静静地,静静地,静静地,静静地在等待。
睡梦中,老船长在抽着烟。
安静地,安静地,安静地,安静地生活这么久。
在海岸线边上,眺望远方
为了活下去,你必须坚持你的理想。
为了爱,你必须付出。
扬起锚,扬起锚,我们的命运之锚。
为了活下去,我们必须坚持梦想。
我们必须要去理解。
扬起锚,扬起锚,我们的爱情之锚。
在黎明之前,水手们离开了老船长。
夜晚的灯光在码头上空熄灭。
小船悄悄地离开岸边,驶入海上的浓雾中。
水手等待着出发的命令。
静静地,静静地,静静地,静静地夜晚离去了。
睡梦中,老船长在抽着烟。
安静地,安静地,安静地,安静地生活这么久。
在海岸线边上,望向远方。
为了活下去,你必须坚持你的理想。
为了爱,你必须付出。
扬起锚,扬起锚,我们的命运之锚。
为了活下去,我们必须坚持梦想。
我们必须要去理解。
扬起描,扬起锚,我们的爱情之锚。
扬起描,扬起锚,我们的命运之锚。
扬起锚,扬起锚,我们的爱情之锚。
扬起描,扬起锚,我们的生命之锚……”
瑁贝斯(Malbeth)跟布兰学了一手好吉他演奏(布兰本人却不大用这个乐器),一有空他就会坐下来弹唱。他们的三个同学兼好友,凯勒美尼吉尔(Celemenegil)、奇尔雅莫(Ciryamo)、昆塔罗(Quentaro)经常和着他一起歌唱。
他们各自都指挥一支战斗小队,在这次北岗阻击战斗中为了阿塞丹浴血战斗。
“你们都是阿塞丹的英雄,我要将你们录入国史,万世传扬!”阿拉佛作为新任国王,第一次向将士们讲话。
“一些传奇会被讲述,一些会消亡。”昆塔罗对这个少年君王并无太多敬畏,“我确信您的‘功绩’会被久远传颂!”
他身后一群士兵跟着大笑。
阿拉佛阴沉了脸,他知道这是这群老兵对他的嘲笑。
美瑞尔知道在他们眼里少年国王并非他们真正的指挥官。
“你的舌头是越来越灵活了,”美瑞尔点了一下昆塔罗,“也许需要一点修剪!你想嘲笑我,最好别让我听见!”
她瞪了他们一眼。
“呦呦——”昆塔罗戳了一下身边的凯勒美尼吉尔和奇尔雅莫,“天哪,我觉得我被‘老王’瞪了一眼。”
他们还是不知道收敛,还像从前一样嘲笑一切自以为是的王室指挥官。
她的先父喜欢装聋作哑,对手下的这些玩笑从不往心里去,加上他与他们向来同吃同住,自然也赢得了他们真心的追随。
可阿拉佛在他们中间没有根基,和他同一批的男孩们还都只是侍从,自然指挥不动这些老兵。
美瑞尔决心好好整顿一下他们,为了他们好,也为了王国的稳定。
“你们放心,阿拉佛国王成年之前,我还会是你们的摄政公主。”美瑞尔宣布道,“你们无需担心指挥的问题!”
“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瑁贝斯靠在一块大石头旁休息,“阿拉佛会憎恨你的……”
“他还太年轻,统治不了这个王国——”美瑞尔还在为父王的逝世痛心,“我父王当初47岁即位,已经结婚,可好多老臣都认为他是个没毛的孩子,总想着管束他——阿拉佛才18岁啊,我不能放弃摄政的职责!这是父王交给我的,他通过帕兰提尔呼唤我,让我守护好王国!我不能让他失望!在他所有的孩子里,只有我最像他!”
“这个问题就在这里!”瑁贝斯叹了口气,“老师讲过那么多历史,哪个君王不想开创自己的声名?谁愿意活在他人英名的阴影下?哪怕是至亲!”
“阿拉佛是我亲手带大的!”美瑞尔还是很自信,“我们的感情胜过母子!他将来会感激我,在关键的时刻替他守护好了王国!”
“你还真是你父亲的女儿——那我劝你自立为王,不要把王位让给阿拉佛!”瑁贝斯说出了危险的话语。
“你会支持我这么做吗?”
“不少弟兄会支持你!老师也会在卡多蓝帮助你找到支持者!你也是卡多蓝的长公主!”
美瑞尔低下头,在有兄弟的情况下自立为女王,且不说杜内丹人有多少能接受,那些精灵盟友肯定会反对!而她不能冒险,守护王国才是重点!这是阿维烈格一世,她伟大的父亲最后的遗愿!
“可我不能。”美瑞尔亲吻了瑁贝斯的金发,“不要再提起这个话题了,也告诉弟兄们我们是守护王国支柱,绝不可以损害王国的利益!”
瑁贝斯摇了摇头,但他也没再劝她自立为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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