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chte Liebe True Love

善有时披着恶的外衣行善,恶有时披着善的外衣行恶。

善与恶,光明与黑暗,谁能评判爱。

月之形 Formo De Luno (9)

预警: 

整个系列算是精灵宝钻+星际迷航+阿瓦隆的迷雾+西部世界+碳变+安德的游戏+超感猎杀+哈利波特+守夜人+异星觉醒的混合AU

时间线前期偏科幻,星际迷航成分居多,逐渐过渡到托尔金的世界,但两个世界总会以各种方式交织在一起。原创角色和同人角色混合在一起,活在这个名叫阿尔达的海洋行星上。 

同人角色的有些设定故意采用了老托废掉的旧文,只是为了说明这个故事的世界并非正统的托尔金世界,而是一个由“魔戒粉”创造的“未来”的世界。里面出现的人物,和书中的同名人物算是平行宇宙的关系,不一定会一致。

故事按时间线合集+写作计划(更新中) 

 上一章:月之形 Formo De Luno (8)



第三纪元1409

卡多蓝的土地在燃烧,在风云顶上能清晰看到原野上行进的安格玛军队。

阿维烈格忧心忡忡地凝视正在西沉的太阳,入夜以后人类的抵抗将更加困难。

“卡多蓝方面有什么消息吗?阿尔费琳公主……”

斥候没有说话,他的嘴唇在颤抖。

“你可以离开了——不,你立刻前往幽谷,将战况告知埃尔隆德领主,我们需要精灵及一切光明力量的支援!”

斥候走了。

阿维烈格转身进了安放真知晶石的密室。

他深知安格玛巫王对统治杜内丹人和他们的土地不感兴趣,他要的是自己身后的真知晶石。

它是如此完美的球体,像实心玻璃或深黑色的水晶铸成,且极为沉重。

他不清楚真知晶石“帕蓝提尔”,是费艾诺用什么手段制造出来的,只知道它拥有远望和与其他晶石共振交流的作用。甚至当使用者有所心愿的时候,它还会展示一些似是而非的幻影。所以使用者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用强大的意志力来驾驭晶石的力量,而不是被它误导伤害。

从他成为国王的那一天,他就开始试图驾驭阿蒙苏尔晶石,他不放心把这样的神器托付给其他人使用——这是惯常的做法,培养一个专门使用晶石的博士。但他负担不起,再出一个“冰人”赫尔威的责任!

他的祖父让那个魅惑了他的赫尔威,接触到了安努米那斯晶石,被他所谓通过晶石看到事物的谎言,迷得失去了理智,差点就要伤害继承人阿盖勒布和阿维烈格。

阿维烈格在忠心的朋友的帮助下,逃离了佛诺斯特,想要借道布理,通过卡多蓝的方向进入阿蒙苏尔丘陵,结果在布理他一头撞上了布兰。

布兰没事,他摔断了胳膊。好在那是布兰,隐姓埋名在人间游历的前维拉欧玛·阿米洛。布兰迅速帮他愈合了伤口,但扯了个理由让他卧床休息了几天。也正是在这关键的几天,他的祖父病逝了,父亲阿盖勒布自然地继承了王位,而他也从王孙成了王储。

他带着布兰找到了父王,阿盖勒布任命他带领阿塞丹的骑兵追击逃走的赫尔威。他一路追击赫尔威到了安格玛的边境,在那里他才知道了布兰的另一重身份,远古的阿瓦瑞精灵首领努尔威。

非正式的书籍里记载,努尔威和另一个阿瓦瑞精灵首领墨威,他们听信了魔苟斯的谎言,将欧罗米视为恶魔,所以拒绝维拉迁徙阿门洲的好意。而且第一纪元是阿瓦瑞精灵先和人类接触,是人类最初的老师。但他们嫉妒埃尔达精灵,不肯援助埃尔达与魔苟斯的战争,是背信弃义的一族。

可布兰大大方方地承认他是个阿瓦瑞(但从不带精灵这个词),说埃尔达对阿瓦瑞的记录是无聊的臆测。他告诉阿维烈格,阿瓦瑞是一种集合笼统的称呼,但凡不接受维拉所传宗教的智慧生命,都会被归入阿瓦瑞。而阿瓦瑞内部并无一个统一的信仰,他们有的不信任何神明,有的则认为万物有灵。但他们绝不会接受魔苟斯的招安,也不会屈服于任何外来的压迫和暴力——他们不嫉妒埃尔达,只是觉得埃尔达是群忘了根本,自以为是伊露维塔信徒,仗着从高阶文明那里学来知识和技术,就歧视甚至想要统治阿瓦瑞。

摆出一副高等精灵,高等人的模样给谁看?布兰辛辣地讽刺道,不过是承接了爱努转移的部分技术,那是都些爱努懒得干的辛苦的工作。过了几代人就忘记了祖宗的模样,把自己当做爱努的仆从,忠心维护起爱努主子了。对自力更生的阿瓦瑞龇牙咧嘴,对爱努则低眉顺目。

阿维烈格觉得他的话十分刺耳,但他又不像索隆,他从不宣称要崇拜象征反抗伊露维塔的魔苟斯。他说魔苟斯的是个野心家,只是个想另立山头,另开公司的家伙,本质上魔苟斯和维拉是一个体系出来。真正阿瓦瑞,可能出于现实考量和魔苟斯周旋,但绝不会认同魔苟斯的主张吗,甚至他们之间是比埃尔达还要你死我活的地步。

一阵爆炸的巨响打断了他的思绪,他连忙盖上了遮盖晶石的丝绒护罩,离开密室。

“陛下,周围到处都发现了安格玛和鲁道尔的联军!”埃塞尔一脸的血,“我们派出去的斥候全部——”

他的意思是,阿维烈格派出去求援的斥候全部没有能完成任务!

“信鸽呢?”阿维烈格知道人都难以逃脱,何况是信鸽!

埃塞尔摇了摇头。

“立即将堡垒中最精锐的骑士组织起来,”阿维烈格已经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已经超过了53年前,围攻他的父王阿盖勒布的那次。

他转身回到了存放真知晶石的密室,每次接触晶石都会让他感到是在燃烧生命,他深吸一口气望向了晶石的内部——

“美瑞尔——”他通过阿蒙苏尔晶石呼唤在王都佛诺斯特的另一颗晶石安努米那斯,“守护好王国,守护好——”

晶石里出现了一阵奇异的画面,他的确联通上了放在佛诺斯特的安努米那斯晶石,让看到了佛诺斯特现在的情景。

全副武装的美瑞尔在整肃的军队,18岁的阿拉佛也被套上了铠甲,骑马跟在在了中军她的身旁。

美瑞尔的几个亲信各自都是骑兵分队长。她的情人,更是当上了掌旗官。

阿维烈格一直不想知道他的名字,刻意回避知道这件事。

只见他把阿塞丹的王旗迎风展开。

 

(少年赋)

“生有涯兮路何长,

身何在,在异乡。

双亲老兮发苍苍,

旦旦与暮暮,倚门望。

 

长夜尽兮日将上,

月如钩,割肝肠。

战鼓擂兮声何壮,

死又何伤。”

 

他开口唱起一首歌。这曲风和歌词,阿维烈格猜一定是布兰教授的。

 

“天为盖,挡尽我风霜。

地为舆,载我平八荒。

祭长剑,凭谁来试锋芒。

正少年,热血从未敢凉!

 

长夜尽兮日将上,

月如钩,割肝肠。

战鼓擂兮声何壮,

死又何伤……”

 

所有的骑士都一齐用佩剑敲击盾牌,许多将士也应和着他唱起来。

 

“天为盖,挡尽我风霜。

地为舆,载我平八荒。

祭长剑,凭谁来试锋芒。

正少年,热血从未敢凉。

 

天为火,燃烧我胸腔。

地为铜,铸成我模样。

挥长剑,慷慨然赴国殇。

如是哉,则不负少年郎。

 

天为火,燃烧我胸腔。

地为铜,铸成我模样。

挥长剑,慷慨然赴国殇。

如是哉,则不负少年郎。

 

如是哉,则不负少年郎!”

 

阿维烈格长舒一口气,看来阿塞丹的未来,他不需要再担心了!美瑞尔他们早就注意到了敌军的动向,及时地将阿塞丹的战力动员起来保卫王国。

他一把盖上了帕蓝提尔,埃塞尔也已经把要塞的精锐集中起来。

“你们唯一的任务,就是护送阿蒙苏尔晶石,务必将它送到佛诺斯特!”

“可是陛下,我们是守卫您——”埃塞尔大吃一惊,“要撤退,我们应当一同——”

“只要我的王旗在这里,安格玛巫王就会认定真知晶石还在要塞。就不会把重心放在追击你们!”阿维烈格微笑道,“我是你们最好的诱饵!”

“如此,我将留下守护您!”埃塞尔把自己的指挥权交给了护送晶石的队长,“我在您身边敌人更不会起疑!”

阿维烈格点了点头,握住了埃塞尔的手:“生死与共!”

阿维烈格执王旗,身后放着真知晶石,站到了阿蒙苏尔要塞的最高之处,让敌人看见他誓与帕蓝提尔共存亡。然后,他带领指挥留守的骑兵,对进攻的安格玛和鲁道尔联军发起了一次反冲锋。与此同时,护送晶石的精锐骑兵,则带着装有晶石的武装马车从小路先往卡多蓝方向,再伺机从布理转向北方大道。

这正是当年他逃离王宫,试图前往阿蒙苏尔的反向路线。

他只能赌一把,敌人的包围,忽略了已经被他们击败了卡多蓝方向,以及布理镇还没有占领。

敌人的重心全在阿蒙苏尔要塞,看见他出战,更是主力尽数朝他进攻。

他的父亲阿盖勒布53年前,就是在此地战死沙场。

阿维烈格并不担心自己的命运,不会哀叹自己才100岁,还没看到儿子成年就要离开人世。他是个战士,能战死沙场是最好的结束!

他带领骑兵杀穿了敌人的战线,又打了一个回旋,返回了阿蒙苏尔要塞。

看起来他的计策奏效了,敌人仍不知帕蓝提尔已经转移了,继续包围和围攻要塞。

“卡多蓝有消息传来!”要塞的总管拿着一封短信走过来,“您的女儿阿尔费琳公主安好,她正带领妇孺老幼在提殒戈沙德北部的老林子里避难,瑁珑尼安大人还在领导卡多蓝将士在提殒戈沙德抵抗。”

这封短信振奋了阿维烈格的心情,但他还是拦下总管问道:“布兰——努尔威大人有消息吗?他和阿尔费琳在一起吗?”

总管还没有回答他,敌军又开始朝要塞投掷石块。

“敌袭!”阿维烈格拨开了总管,“都散开,注意躲避石块!”

阿维烈格跑到城垛后,找了一块位置蹲下,他从射击孔往城外望去,黑压压的兽人正推着抛石车,一步一步靠近阿蒙苏尔要塞。

抱定必死的决心后,他的心绪反而平静了——这是攻城大杀器,即便阿蒙苏尔修建了坚固的石头城墙,也未必能抗住几轮轰击。况且兽人不光会抛掷普通石弹,还有有时候还用上了火攻石弹来点燃城中粮草,或抛掷死去战士的头颅来恐吓守军。

忽然他想起了布兰的那首歌《勇士》,仿佛是布兰穿越了60年的光阴,提前预言了今天的他!

“嘿,还记得那首歌吗?”阿维烈格冲身后仅剩的守城军士们笑了笑。

他放开了嗓子,唱起了《勇士》。

 

“当你还是懵懂小孩,

常在远处观看一切。

但你早已心怀期待,

立志登上中央舞台。

当你年少独自入睡,

总在半夜突然醒来。

决心尽力改变一切,

梦却总被现实主宰。

 

不要逃走,我们将坚守在此。

我们就是建起这座城池的勇士。

不要逃走,我们将坚守在此。

我们就是从尘土中,

建起这座城池的勇士。

 

当你已有实力问鼎,

你的时代就会到来。

超越最强,证明自己,

你的斗志永盛不衰。

再见,我即将登上王座。

不要为我哭泣,

因为这是我为爱的劳动。

 

 

不要逃走,我们将坚守在此。

我们就是建起这座城池的勇士。

不要逃走,我们将坚守在此。

我们就是从尘土中,

建起这座城池的勇士。”

 

升腾的火焰石弹划过墨蓝色的夜空,轰击在了阿蒙苏尔要塞的城墙上。这座60来年寿命的军事堡垒,在那一夜轰然崩塌。

阿维烈格摇摇晃晃地骑在马背上,胸口的致命伤在不断渗血。

他掏出塞在身上的美瑞尔的画像,再看了一眼爱女的模样。

恍惚间,他似乎看见布兰背着他驼背似的乐器,大步流星地朝他奔跑而来。

“菲利克斯·拉姆塞……”他最后一次念叨这个名字,“在另一个世界再见吧……”

他从马背上坠落,躺在了漫天云霞的清晨的山坡上……

 

 阿塞丹的美瑞尔



“国王已逝,新王万岁!”美瑞尔给年幼的阿拉佛,带上了巴拉海尔之戒。

这是从他们刚战死阿蒙苏尔要塞的父亲,阿维烈格一世手指头上捋下的。

布兰找到了他的遗体,用一头驴子走了一天的小道,运送到了布理镇,找到了当地的郡长,才弄到了合适的马车将他的遗体送到历代先王的安眠之处古冢岗。

在那里他的遗体将先由阿尔费琳主持一个简单的安葬仪式,待战乱平息,阿拉佛再作为继承人为父亲举行正式的国王的葬礼。

美瑞尔没有时间再为父亲哀悼,整条北岗防线还指望着她。

 

(改动自Якоря

“希姆凛的上空又漫起了层层迷雾,

老水手说明天有雨呢。

依偎着海浪在水底沉睡着的海岸线,

水手等待着出发的征召。

静静地,静静地,静静地,静静地在等待。

睡梦中,老船长在抽着烟。

安静地,安静地,安静地,安静地生活这么久。

在海岸线边上,眺望远方

 

为了活下去,你必须坚持你的理想。

为了爱,你必须付出。

扬起锚,扬起锚,我们的命运之锚。

为了活下去,我们必须坚持梦想。

我们必须要去理解。

扬起锚,扬起锚,我们的爱情之锚。

 

在黎明之前,水手们离开了老船长。

夜晚的灯光在码头上空熄灭。

小船悄悄地离开岸边,驶入海上的浓雾中。

水手等待着出发的命令。

静静地,静静地,静静地,静静地夜晚离去了。

睡梦中,老船长在抽着烟。

安静地,安静地,安静地,安静地生活这么久。

在海岸线边上,望向远方。

 

为了活下去,你必须坚持你的理想。

为了爱,你必须付出。

扬起锚,扬起锚,我们的命运之锚。

为了活下去,我们必须坚持梦想。

我们必须要去理解。

扬起描,扬起锚,我们的爱情之锚。

 

扬起描,扬起锚,我们的命运之锚。

扬起锚,扬起锚,我们的爱情之锚。

扬起描,扬起锚,我们的生命之锚……”

 

瑁贝斯(Malbeth)跟布兰学了一手好吉他演奏(布兰本人却不大用这个乐器),一有空他就会坐下来弹唱。他们的三个同学兼好友,凯勒美尼吉尔(Celemenegil)、奇尔雅莫(Ciryamo)、昆塔罗(Quentaro)经常和着他一起歌唱。

他们各自都指挥一支战斗小队,在这次北岗阻击战斗中为了阿塞丹浴血战斗。

“你们都是阿塞丹的英雄,我要将你们录入国史,万世传扬!”阿拉佛作为新任国王,第一次向将士们讲话。

“一些传奇会被讲述,一些会消亡。”昆塔罗对这个少年君王并无太多敬畏,“我确信您的‘功绩’会被久远传颂!”

他身后一群士兵跟着大笑。

阿拉佛阴沉了脸,他知道这是这群老兵对他的嘲笑。

美瑞尔知道在他们眼里少年国王并非他们真正的指挥官。

“你的舌头是越来越灵活了,”美瑞尔点了一下昆塔罗,“也许需要一点修剪!你想嘲笑我,最好别让我听见!”

她瞪了他们一眼。

“呦呦——”昆塔罗戳了一下身边的凯勒美尼吉尔和奇尔雅莫,“天哪,我觉得我被‘老王’瞪了一眼。”

他们还是不知道收敛,还像从前一样嘲笑一切自以为是的王室指挥官。

她的先父喜欢装聋作哑,对手下的这些玩笑从不往心里去,加上他与他们向来同吃同住,自然也赢得了他们真心的追随。

可阿拉佛在他们中间没有根基,和他同一批的男孩们还都只是侍从,自然指挥不动这些老兵。

美瑞尔决心好好整顿一下他们,为了他们好,也为了王国的稳定。

“你们放心,阿拉佛国王成年之前,我还会是你们的摄政公主。”美瑞尔宣布道,“你们无需担心指挥的问题!”

“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瑁贝斯靠在一块大石头旁休息,“阿拉佛会憎恨你的……”

“他还太年轻,统治不了这个王国——”美瑞尔还在为父王的逝世痛心,“我父王当初47岁即位,已经结婚,可好多老臣都认为他是个没毛的孩子,总想着管束他——阿拉佛才18岁啊,我不能放弃摄政的职责!这是父王交给我的,他通过帕兰提尔呼唤我,让我守护好王国!我不能让他失望!在他所有的孩子里,只有我最像他!”

“这个问题就在这里!”瑁贝斯叹了口气,“老师讲过那么多历史,哪个君王不想开创自己的声名?谁愿意活在他人英名的阴影下?哪怕是至亲!”

“阿拉佛是我亲手带大的!”美瑞尔还是很自信,“我们的感情胜过母子!他将来会感激我,在关键的时刻替他守护好了王国!”

“你还真是你父亲的女儿——那我劝你自立为王,不要把王位让给阿拉佛!”瑁贝斯说出了危险的话语。

“你会支持我这么做吗?”

“不少弟兄会支持你!老师也会在卡多蓝帮助你找到支持者!你也是卡多蓝的长公主!”

美瑞尔低下头,在有兄弟的情况下自立为女王,且不说杜内丹人有多少能接受,那些精灵盟友肯定会反对!而她不能冒险,守护王国才是重点!这是阿维烈格一世,她伟大的父亲最后的遗愿!

“可我不能。”美瑞尔亲吻了瑁贝斯的金发,“不要再提起这个话题了,也告诉弟兄们我们是守护王国支柱,绝不可以损害王国的利益!”

瑁贝斯摇了摇头,但他也没再劝她自立为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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